霍蓁蓁：“你俩
情况，估计当朋友都够呛，偏偏两家大人关系还不错，以后少不
得碰面，
想想都替你尴尬。”
姜瓷：“嗯……再说吧。”
霍蓁蓁丢开这个敏感话题，转而问姜瓷：“你这次出差几天啊？是去Z城？诶，记得徐莱籍贯好像就在Z城来着。”
姜瓷：“明早走，后天晚上演奏会结束，……定大后天凌晨航班回。”
霍蓁蓁言简意赅，说
针见血：“你这个黏人精。”
新年才过,又有条关于四季新闻炸进公众视野。
那是段被人录屏聊天记录，当事人在群里忿忿发语音：“找哪个明星代言不比找徐莱靠谱,看着是挺火,实际买账粉丝根本没几个，开她产品单链，卖几轮都卖不完！们这条线销售额不增反降，她就是骚，说白这个代言就是她陪老板睡出来！”
这个人头像是真实照片，又有语音可供人分辨，因此很快被扒出来,他确实是四季职员。
这下直接捅马蜂窝，徐莱粉丝们被割韭菜还要被骂没有购买力，他们女神更是被侮辱为金钱出卖肉.体，战斗粉们当即披袍上马对四季口诛笔伐。
四季开始装死不回应,想糊弄过去，谁知仅仅夜,事件就从网路延伸到线下，各地都出现条幅标语，拿杨术猥.亵女童、林啸吸.毒大做文章，煽动民心抵制四季这种管理层违法背德事故频发企业。事态越演越烈,徐莱经纪公司发澄清函,希望四季给个说法,四季这才连忙出个漏洞百出声明,说录屏里当事人早在个多月前就已经被公司开除,他是心怀不满、蓄意造谣云云，他们已经依法追究该离职人员法律责任，并且对徐莱因此而遭受名誉损伤感到万分抱歉。
姜瓷勾着行李箱低语：“你不知道她有多好。”
“……草！”霍蓁蓁猝不及防吃大把狗粮。
姜瓷笑：“你和小A妈妈相处怎
样？”
霍
这个公关简直团稀烂，四季在众多关注事件发展消费者心里直接C位出殡。签下徐莱与这件事有直接关联、当事人嘴里那个“老板”，温太太弟弟小杨总，在董事会上被骂个狗血淋头，原地停职。
霍蓁蓁没忍住，跑来和姜瓷神叨叨八卦：“你说四季，这也太邪门吧，接二连三出事。”
姜瓷夹着手机，把叠好衣服装进行李箱。次是偶然，两次是巧合，到第三次，她不得不怀疑这里面是不是有温念在推波助澜。
霍蓁蓁前头只顾着激动姜瓷和鹿行雪修成正果，这会儿谈到四季才想起来还有温念这号人：“那个，你和温念现在……？”
“说开后就没有再见过，也直没联络。”姜瓷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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