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行雪闻声走过来，对视频里
霍蓁蓁说：“是哦。”
霍蓁蓁放声大笑，笑着笑着忽然抓起身边靠枕往斜前方砸去：“你赶紧把衣服穿起来！耍什
流氓啊你，
和阿瓷视频呢！”
黑眼圈从霍蓁蓁身上跳
下去，摇着尾巴离开镜头范围，姜瓷听见小a声音：“这还穿着裤子呢，你何必这夸张，大白天阿瓷姐还以为们要——”
“啊！你闭嘴！”
霍蓁蓁又砸
个枕头过去，小a闭嘴。
鹿行雪回她：“那是荣幸啊。”
两人沿途私语着回到酒店，姜瓷收到霍蓁蓁发来黑眼圈照片。她弹个视频过去，霍蓁蓁秒接。
“和黑眼圈处怎样？”姜瓷笑着问霍蓁蓁。
黑眼圈脾气太好，从来不懂反抗，姜瓷只怕回家后，得接到只被霍蓁蓁撸秃噜皮胖猫。
“和黑眼圈处可好。”霍蓁蓁把手机固定在手机支架上，姜瓷看她素颜穿着睡衣，头发乱糟糟，显然是才睡醒。
步伐，停在间咖啡馆外。
白墙下横着架钢琴，钢琴已经饱经风霜，木材斑驳，琴键上象牙也不知所踪。姜瓷指给鹿行雪看：“古董琴，得有两百岁。这个钢琴牌子是们公司前身，战争开始后停产，至今，差不多有两百年。”
鹿行雪：“这样还能弹吗？”
姜瓷遗憾道：“看样子应该是不能，没有被妥善保管珍藏，只是被当做摆设放在这儿吧。”
鹿行雪抬手爬段音阶，果然如姜瓷所说，音色粗嘎，令人难以忍耐。她不由笑叹：“美妙琴声让人陶醉，们阿瓷从事着会让人感到愉悦工作，好厉害啊。”
姜瓷笑倒在鹿行雪怀
霍蓁蓁抱着黑眼圈，抬起前肢让它对着姜瓷作揖：“昨晚带它去看小a妈妈，哎唷，她妈妈晚上没理，光顾着和黑眼圈玩，走时候，她还破天荒邀请周末带着黑眼圈再去，真·人不如猫。”
姜瓷：“黑眼圈，昨天玩开心吗？”
黑眼圈听见姜瓷声音，对着手机屏幕喵喵直叫。
“们黑眼圈是不是想妈妈呀？”霍蓁蓁在它肚子上揉来弄去，“你妈妈去过如胶似漆二人世界喽，来，问问你妈妈，是不是乐不思蜀？”
姜瓷：“……”
“……觉得会潜水好厉害，会调律也好厉害，在你眼里这好吗？”姜瓷挽住鹿行雪臂弯，晃哇晃。
霓虹灯光落在两人身上，夏风招摇地吹拂着，鹿行雪点头：“好难以描述。”
这不仅是夸赞她，更是对她肯定。
人声鼎沸闹市街，姜瓷蹭进鹿行雪颈窝：“总是不敢相信，会这幸运遇见你。……你才是真好到难以描述。”
“你这好，会缠着你辈子不放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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