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见她
话，郑芷虞眯
眯眼睛，她喜欢许娇对自己产生好奇、来探索自己故事，哪怕在牌位里记忆有些模糊不清，但既然心上人想知道，她自然就会全盘托出。
“这个身份吗？”
“应该跟你是差不多时候……因为周围东西
都有印象，只要看到就会使用，但是记不清死时候是什
场景，而且，
开始时候似乎也不是穿这衣服，好像是因为变强，所以颜色才这样红。”
“还有就是，你八字跟八字合在起烧过，还举行过冥婚仪式，所以自然穿是嫁衣。”
许娇微微有些诧异地看她：“和你举行过冥婚仪式？什时候？”
等许娇离开这个世界，郑芷虞难道还能带着这两世记忆再追过去吗？退步而言，就算又能再追本、两本、三本，那又怎样呢？等到许娇最终配合系统完成任务，回到那现实世界之后，这些曾经情感，都是虚幻过眼云烟，不会再存在。
如同竹篮打水场空。
又像是场梦。
郑芷虞听见她话，刚刚才升起点好心情瞬间退下去许多，唱反调似，她松开许娇后颈，改去咬她耳朵，声音里含着固执和任性：“偏要。”
为免在这个话题上多做纠缠，郑芷虞将重点挪回方才那件事上，从后面抱住许娇腰，她像是在菜市场买肉似，掂量着掌心里分量，幽幽道：
发现已经紧紧抿紧唇。
仿佛在抗拒。
因为旦紧咬河蚌将自己那坚硬外壳张开，里面就是完全柔软天地，哪怕是粒沙粒掉进来，引起也会是无与伦比疼痛。
将要以漫长时间，河蚌才能将那细小砂砾慢慢地以血肉包容起来，化作珍珠。
许娇并不想受伤，所以她这只蚌蚌壳也格外坚硬。
电话里许大树不是说，寄过来东西只是
“你该多吃点。”
“这次就放过你，等你多长点肉，再来跟你讨这回债——连本带利。”
许娇只当她在乱说，将这话当耳旁风就过去，如今躲过对方缠绵动作，感受着耳垂残留微凉，瞥见对方那大红色衣裳，忽而问：
“你……到底是什年代人？”
郑芷虞穿这红衣像是古代嫁衣，可是又知道些现代人才知道东西，跟自己出门时候也没见到对什东西大惊小怪，许娇就算好奇心再少，可对身边人，总还是会关怀这样两句。
除非她自己愿意打开，否则……
没有任何存在能触碰到她内心。
她垂着眼眸，没有再在意后颈那点几乎要习惯疼，盯着面前卷子看会儿，良久，她才说：“不要爱。”
这没有什意义。
她们是两个世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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