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算。”段惊风摇头,“等下回去就要睡觉,就不陪你肝。”段惊风又说,“戚枝技术不错,你可以跟她组局。”
时闻折头摇
段惊风太阳穴直跳,再三忍耐才没拳抡上去,只咬着牙说,“闭嘴。”
时闻折和段惊风做五年同学,早摸透段惊风脾气,所以才敢在他面前戏瘾大发。但现在见段惊风这样,时闻折知道要是他再作下去,段惊风绝对会动手,所以段惊风刚说完,时闻折便连忙摇头说不闹。
“不过段哥你怎?”时闻折敛笑,“平时叫人玩游戏,段哥肯定是第个进来,但今天怎叫三次你都没来。”
段惊风也觉得奇怪。
虽然宿没睡,但上午课管松,段惊风又坐在最后,断断续续睡上午,倒补回不少精力,按理说熬到放学没问题。
随着下课铃声响起,安静晚上庆州中,总算又变热闹起来。
“段哥,等下。”时闻折按掉手机,从后边跑过来,用力勾住段惊风脖子,“说好起走,段哥怎先走?”
时闻折是体育生,力气不小,段惊风被他勒快断气,没忍住用手肘往后捅,才得以从时闻折禁锢中挣脱开。
“看你玩入迷,就没叫你。”后脖颈火烧样疼,段惊风揉两下,骂道,“你他妈不知道你手劲大?”
时闻折笑嘻嘻,作势要帮段惊风按摩,显然没将他话放在心上,“每次妈肩膀酸都是帮她按摩,手法技术绝对好,要不段哥给你按按?”
可不知为何,下午课刚上半,段惊风头便坠坠地疼,做什事都没劲。段惊风起初还以为是熬夜后遗症,睡会就好,然而他觉睡到晚自习开始,不仅头痛没得到缓解,相反段惊风还开始犯恶心。
时闻折传纸条叫段惊风玩游戏时,他胃里正翻江倒海,哪有心情搭理时闻折,更别提摸出手机上线。
“没事。”段惊风不欲多说,“大概没睡够,今天状态不太好。”
时闻折点点头,又问,“今晚还玩吗?”
最近游戏出新活动,进赛季前五百有奖,两人为拿到奖励,已经连续肝几周,凌晨刚好闯进前三百,离最高等级奖只差百来名。
说完也不等段惊风回答,时闻折手便先伸过去,“小时服务绝对诚心,……”
“边儿去。”段惊风毫不留情地拍开时闻折手,冷漠道,“摸晚上手机手别碰,油死。”
“操。”时闻折瞪段惊风,不可置信道,“段哥你嫌弃?”
段惊风抬眸,反问说,“不然你以为呢?”
“这日子没法过。”时闻折副受伤表情,委屈道,“昨天还跟通宵玩游戏,今天就嫌弃手脏,段哥你没有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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