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惊风单手搂住归年腰,将醉猫般人搂进怀里,然后扶着归年往沙滩走,以满足归年想踩沙子愿望,免得归年闹着不肯回去。
段惊风是不觉得沙子有什好玩,可归年想玩,他也就陪着归年来玩。
于是到沙滩,段惊风先是脱掉自己鞋,再蹲下去帮归年拖鞋,然后抬
段惊风当归年还惦记着先前女生说话,发愁该怎和归年说明白,结果归年压根不给他出声机会,话说完就拉着段惊风起身。
“去沙滩。”归年嘟囔道,“沙子好软,们踩沙玩。”
段惊风又无奈又气,怪自己刚才没看好归年,要不然他现在也不会醉,“跳舞什时候都能跳,年年乖,现在先和回去,好不好嘛?”
“不。”归年狠瞪段惊风,不高兴撇嘴反驳他,“没醉!!!”
喝醉人从来不说自己喝醉,归年又长不像个会喝醉,段惊风自然不会信他说话,满脑子想都是该怎把人带回去。
扛不住地步。
但也是真让人觉得快乐。
倒不是说席上菜有多美味,又或者听多可乐笑话,仅仅是整个酒席氛围就很好,大家齐心做事再块儿吃饭,说笑得好像大家子。
所以等段惊风回过神来时,餐桌上摆放整齐饮料已经被喝半,原本包装都没拆开古镇自酿米酒也见底。
而罪魁祸首正是老实坐在段惊风旁边归年。
“好好好,你没醉。”段惊风顺着归年话讲,“那带你去沙滩?”
归年转搂段惊风腰,像小狗样钻进段惊风怀里,眼睛都笑没,“晚晚你真好。”
同桌其他人瞥见两人互动,脸色凝重又复杂,他们没见过关系如此亲密同性,但是这并不妨碍直觉让他们觉得这两人不对劲。
只不过再不对劲,那也是人自个儿事,跟他们没半毛钱关系,所以这些人虽然心里讶异,却到底什都没说。
就算说也没关系,因为段惊风压根没精力注意他们。
段惊风看眼归年,再看眼酒瓶,迷顿个多小时脑子总算变清醒,哭笑不得道,“你怎都喝?!”
“这点酒算什??”同桌大叔睨眼段惊风,无奈地说起自家儿子,“上回过生日,他个人喝两瓶,把吓不清,差点给他打120,结果他屁事儿都没有。”
“对啊,男生就得锻炼酒量,以后喝酒时间多着呢,”另个人赞同他说话,“要不然像家这个可就吃亏。”
段惊风才不在意他们说什,只顾着看归年,生怕他喝多犯头晕,“有没有不舒服??先带你回去。”
“不回去。”脸红扑扑归年攥住段惊风手,声音听起来跟没事人样,“要留下来玩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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