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想就不寒而栗啊许七安咳嗽声:“教坊司事先搁置,们继续打探消息,毕竟教坊司不是非去不可,们也不确定是否真能从浮香花魁那里打探到有利消息。
“后天重新坐下来汇总消息,如果没有额外收获,咱们再考虑去教坊司。”
听他这说,许二郎和许二叔态度顿时好转,纷纷点头。
许七安心想,还是牺牲下,明晚去趟教坊司吧
第二天中午,许七安告假回许府,往日里还算热闹许府,清冷许多。
三人心里都清楚知道件事,即使事出有因,嫖就是嫖,改变不这个事实。
虽然上辈子没有嫖过,但能想象自己去嫖然后被警察蜀黍打电话通知父母尴尬简直是不想活许七安坐姿端正,脸色严肃正派。
脑海里浮现些关于青楼里趣事,某次勾栏听曲时,王捕头起个话题,朝里某位*员去教坊司睡姑娘,结果打茶围时候,遇到自己儿子。
父子同穴,场面甚是尴尬。
第二天就传遍京城官场,引为笑谈,以致于连王捕头都从朱县令那里听说此事。
为什都害怕社会性死亡呢,这里牵扯到内城个规则,内城和外城不同,后者没有宵禁。
而前者因为住都是体面人,为达官显贵们安全,黄昏击鼓之后,街上就不能再有人。
众所周知,教坊司是夜里上班。
这意味着,去教坊司可不仅仅只是打探消息,你还得留宿在里头。
这就是为什许平志反对许七安去教坊司,本来就是年轻气盛小伙,留宿教坊司,人家姑娘逗弄,谁忍得住?
丫鬟和老妈子带走半,留下门房老张和几个仆人打理。许二叔和许二郎在外未归。
许七安轻车熟路去内院,推开许二郎房间,翻箱倒柜找出那件月白色儒衫,面料珍贵,绣同色云纹。
他脱下捕快服,换上小老弟最体面这件衣服,腰带上悬块质地还算可以玉佩。
许七安站在铜镜前,看着自己此刻模样。
还行吧就是这副皮囊过于阳刚,穿不出小奶狗俊秀美感如果是上辈子盛世美颜,就完全能驾驭住这种衣服
对于这个重视三纲五常以及名声时代而言,发生这种事,是脸皮不能承受之重。
许七安看着许二叔和许二郎,脑海里不由自主浮现画面:
许新年:“呦,爹,您也来啦,今儿这姑娘让给,明儿她归你。”
许二叔:“滚,谁才是老子?先睡。”
许七安:“你们都退下,要独上其身。”
因此,谁去教坊司,谁就得去嫖。
而在座三个男人都是有人设:
正人君子许辞旧。
不去勾栏许七安。
顾家爱妻许平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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