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出此言?”吕青虚心求教。
“死者应该不是读书人吧。”许七安问。
吕青不明白他这问意思,回答道:“金吾卫小旗官。”
许七安点点头:“正常人,在家里书房坐着,应该是放松,惬意。不应该是这端正,丝不苟坐姿。除非面对人让他不得不恭敬对待。
“另外,死因乍看是割喉,但猜真正死因是这里”许七安抓起死者头发,把那张惨白脸抬起头。
这是间书房,死者就趴在书案上,干涸鲜血凝固、覆盖半个桌面,出血量很大。
仅是看眼,许七安就估测出对方被割破喉咙。
吕青带着两名府衙快手,在检查书房角落、门窗和房梁。
许七安问道:“有没有什发现?”
吕青摇摇头:“各处完好,没有被撬动痕迹,也没有翻窗脚印,房梁上同样没有。”
门口看到府衙捕快栓在路边马。
进入大门,穿过院子,看见几个府衙快手在问话,家中女眷们红着眼圈,哭哭啼啼。
吕青在屋内,不在院中。
许七安审视着容貌姣好女主人,道:“死者是你丈夫?”
女主人瞅见打更人差服,温顺点头,边用手帕抹眼泪。
屋里众人看见死者额头有浅浅凹陷。
许七安道:“熟人做。”
这快得出结论?
知道许七安是高手,众人没有反驳,看着他,等待解释。
“门窗完好,房梁没有脚印,基本排除是闯入书房行凶。”许七安绕着死者走圈:
“死者坐姿端正,从趴桌角度来看,是瞬间死亡,没有挣扎。这说明死者与凶手是认识,不但认识,还是让他非常敬畏或害怕人。”
许七安在她玲珑浮凸身段上扫眼,沉声道:“把你儿子喊出来。”
女主人不懂这位铜锣想法,遣仆人去,几分钟后,仆人领着个十岁左右孩子出来。
“还有吗?”许七安问。
“只有位独子。”女主人把孩子揽在怀里。
是想多!许七安放心点点头,越过众人,与两位同僚进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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