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宋廷风摇摇头,边扫视四周,摆出戒备姿态,边低声道:
“永镇山河庙忽然炸,庙里冲出道剑气,引得整个桑泊沸腾
高台上空无人,但曲折长廊站满高品武者,为首是魏渊。
元景帝不知所踪。
最让许七安诧异是,那座传说中供奉着神剑庙宇,屋顶处房梁折断,出现个大窟窿。
祭祖出问题,桑泊秘密重现于世?
许七安心里念头飞快闪过,边按住胀痛脑袋,边向大部队汇聚。
魏渊是负责祭祀安保工作头目,沿着曲折水面长廊,大步登上高台,躬身作揖:
“微臣失职,微臣该死。”
此时,元景帝已经恢复镇定,只是经历这件事,他那点淡泊仙气已经从眉眼间彻底消失。
他不再是修道二十多年道人,而是手握权柄,深不可测威严帝王。
元景帝沉声道:“所有人退出祭台,不得靠近。”
元景帝首当其冲,在强大气机波动中跌坐在地,高台剧烈震动,案上列祖列宗牌位纷纷倾倒。
祭品、供器散落地,飞溅瓦片有部分砸在元景帝身上。
场面瞬间大乱,周边巡逻禁军飞快收拢阵营,涌向桑泊。
戒备在湖边打更人奔向祭祀队伍,保护皇室和文武百官。
“有刺客,保护陛下。”
因为打更人身份,他没有受到阻拦。
“你怎回事?”宋廷风审视着新同僚:“身体状况如何。”
宋廷风没有把桑泊湖异状,与许七安之前反常联系在起。
这就好比你不会把个弱鸡咆哮,和十级大地震联系起来。
“这几天练功太勤快,受到反噬。”许七安找个合情合理解释,接着说:“好在已经缓过劲来,对,刚才发生什?”
包括魏渊在内,众高品武者起身应诺。
元景帝正正衣冠,掸去衮服上灰尘,神色严肃推开庙门,进里头
柳树边,吼嗓子许七安再没有听见诡异呼救声,随着时间流逝,他精神得以安稳,脑袋仍有创伤后阵痛,但以不再如之前般难以忍受。
这时候,他才有精力去观察四周情况。
身边同僚早已离去,把岸边文武百官和皇室、宗室人员团团护住。
“保护皇后,保护公主”
“保护首辅”
人影闪烁,打更人衙门十位金锣、禁军五卫中高手,宗室里高手,就那瞬间,起码有数十名高品武者腾空而起,在高台,在曲折长廊落定,将元景帝严密保护起来。
骚动只维持短短十几息,因为那道绽破云霄剑气快速消散,湖水恢复平静。
并没有刺客,随着风波平息,四处都很稳定,没有出现伤亡和可疑人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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