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都猝不及防,包括被捆住双手许大郎。
“叮!”
另位铜锣佩刀随之出鞘,横向格挡住斩杀许七安刀锋。
两柄制式佩刀齐齐落地,发出“哐当”两声响动。
许七安早有觉悟,背后依旧沁出冷汗。
许七安?
朱金锣听过这个小人物,姜律中和杨砚就是因为他打架。只是个小铜锣,能伤他儿子?
“集结时候,那小铜锣迟到,朱银锣教训他顿,没想到怀恨在心,抄家时,朱银锣不过调戏个犯官女眷,他便拔刀砍人。”
这位银锣其实也是听回禀铜锣说,事情确实是这样,只是经过他润色,模糊主次,偷换概念。
把冲突起因甩给那个叫许七安铜锣。毕竟他也不好在人家父亲面前说:你儿子凌辱犯官女眷,被人砍。
带领下,朱阳赶到儿子雄鹰堂,看见昏迷不醒小儿子,看见他胸口夸张伤势。
麾下几名银锣轮流为他渡送气机,保持他身体机能旺盛,两名衙门内属大夫正在救治。
朱金锣黑着脸:“情况怎样?”
两名大夫似乎没有听见,手中不停,止血,上药,针灸续命,缝合伤口。
“刀伤再深半寸,心脏就被剖开,到时,就算是司天监术士也回天无力。”位大夫抬头,说道:
仿佛碾死蝼蚁般,不见情绪朱阳,脸色终于阴沉下来,扭头盯着身后面瘫男人,压抑着怒火道:
“格杀上司未遂,按律当斩,你保不他。”
“斩也是来斩,”面瘫杨砚迎着对方盛怒眼神,淡淡道:“什时候轮得到你来动人?”
“行,此事由魏公定夺。”
两人当即去浩气楼,找魏渊主持公道
看着朱金锣铁青脸,银锣继续道:“那许七安已经在压回来路上,估摸着快到衙门。”
确认司天监白衣有充足时间赶来,朱阳深深看眼昏迷小儿子,化作股强风消失在堂内。
朱金锣刚冲出衙门,朝长街方向望去,便看见六骑缓缓而来,其中骑坐在许七安,双手被绳索捆住。
周边五骑围绕,押送他返回衙门,其余打更人依旧在抄家,清点资产。
朱金锣盯着马背上小铜锣,没有愤怒没有杀意,手指气机牵引。“锵”朱广孝佩刀自动抽出,在气机操纵下刀斩向许七安。
“是法器铜锣替朱大人挡住致命攻击,侥幸保住性命,但是刀气侵入脏腑,不将气机拔出,朱大人最多再称半个时辰。”
“司天监术士什时候来。”朱金锣声音骤然拔高。
“已经派人去请,很快就到。”领着他来银锣回复。
朱金锣点点头:“谁干。”
银锣回复:“铜锣许七安,李玉春麾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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