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盘里都是时令水果,葡萄、甘蔗、香蕉、冬枣等。
服侍她丫鬟蹲坐在床榻边,手里捧着浮香白嫩玲珑小脚丫,按捏脚底穴位。
“娘子最近精神恍惚,也不太高兴,是在想许公子吗?”
“个臭男人,想他干嘛。”浮香摇摇头。
“那你为何每晚打茶围,总让去外头问:许公子来没。”丫鬟窃笑道。
影梅小阁门口,正要出来迎接许七安小门房,看到这幕,脸色微变,张张嘴,本想挽回许公子,呵斥挖墙脚同僚。
转念想,自己身份地位不足以插手此事,说不得还会惹许公子厌弃。
他咬咬牙,关上门,火急火燎跑进院子。
“几位姐姐,大事不好。”他进酒屋,站在门口位置,朝着里面擦拭桌案摆放冷菜丫鬟,大声示警。
位个子高挑清秀侍女,蹙眉看过来,嗓音软濡:“慌慌张张,出什事?”
“这位可是许公子?”
许七安听见身后有人喊他名字。
卧槽,逛青楼被熟人认出来?他边心里暗骂,边回过身,然后松口气。
身后是个模样清秀少年,穿着青色小衣,与影梅小阁门口伫立少年打扮致。
“许公子,家明砚姑娘想请公子喝茶。”清秀少年躬着身,笑容谄媚。
浮香皱皱眉,指着果盘说,“天底下男人都个德行,就像甘蔗。”
“甘蔗?”
“最开始是甜,甜叫人心肝都化,吃着吃着,会发现最后是口渣。”浮香撇嘴。
脱下端庄温婉架子,她眉眼神态,更加鲜活,更加生动。
丫鬟笑笑,心说,即使是渣,甜时候也是真
小门房满脸着急,不忿道:“许公子让人抢走,就在院门外,给明砚院子里小厮给半途抢过去。”
“什?”
“这小骚蹄子,刚抢们家娘子男人。”
众丫鬟打惊,个子高挑侍女猛甩掉湿布,提着裙摆,像是禀报军情似冲向主卧
主卧,穿着梅花长裙浮香,姿态慵懒坐在塌上,手里捧着卷书,边品尝紫葡萄,边专心读着才子佳人烂熟话本。
明砚许七安在脑海里搜索片刻,知道这位明砚姑娘是谁,也是位花魁,以舞扬名大花魁,与之前浮香是同等级。
当然,浮香现在波成功炒作,早已今非昔比,力压教坊司众花魁。
学舞呀众所周知,舞蹈和瑜伽功效是样!许七安眼睛微亮,笑着说:“带路。”
清秀少年脸上笑容下子绽放,不停鞠躬,“许公子跟来,这边请,这边请”
能把许七安请过去,明砚娘子肯定会欣喜若狂,到时候赏银绝不吝啬。而如果空手而归,少不得顿呵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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