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有妩媚多情,有妖冶热情,有含蓄如大家闺秀,有柔弱似黛玉妹妹。
风格各种各样,总共七人。
但不管身段还是容貌,都称得上是拔尖美人。
“许公子好!”花魁们站成排,欠欠身,嗓音悦耳动听。
许七安脑海里就只剩四个字:会所嫩模。
浮香当做没听见,提着裙摆,自然而然坐在许七安身边,细心给他斟酒,夹菜,给他整理散乱发丝。
“许郎最近忙于公务?”
“嗯。”许七安见花魁依偎过来,顺势搂住小纤腰。
“那晚些时候到影梅小阁,奴家为你揉揉肩,按按穴位。”浮香柔声道。
明砚银牙暗咬,恨不得拿扫帚把这个臭女人赶出门去,她自己得大便宜,成为艳名远播名妓,也该知足。
眉,这句话乍看是在恭维,细品话,其实在挑拨离间。
被个风尘女子视为禁脔,在这个时代男人眼里,可不是什光彩事。
呵,婊里婊气许七安喝口酒,没觉得不开心或者厌烦,不同人群不同态度,教坊司女子婊里婊气不是很正常事儿吗。
没几把刷子怎在这种地方生存。
要说婊气最重地方,皇帝后宫是当之无愧行业领头者。
浮香和明砚心里气要死,还得虚情假意热情招待几位花魁。
锦厅里,容不下这多人,明砚花魁便请众人到外头大厅去,安排侍女端上美酒佳肴。
九位花魁们轻松自若谈笑,好像真是好姐妹似,但时不时投向许七安目光,,bao露她们在暗中较劲事实。
都是人精,馋许七安身子,但又不表露出来。保持着花魁身份和气度。
不过许七安嗅到那股似有似无
没道理把男人死死栓在身边,不给教坊司里姐妹分杯羹。
脚步声又匆匆传来,还是先前那个侍女,她脸色古怪,看眼许七安,低声道:
“娘子,几位花魁都来”
“什?”明砚和浮香失声惊呼。
许七安耳廓动,听见莺莺燕燕笑谈声,再过阵,群打扮花枝招展,但不显妖艳高质量美人鱼贯而入。
正想着,浮香已经带丫鬟进来,花魁娘子沉着脸,妙目闪烁凌厉光芒,进屋瞬间,眉眼毫无征兆变温婉,可怜巴巴说道:
“听说许郎来教坊司,奴家也想来凑个热闹,和明砚姑娘起伺候。”
这说话水平厉害,来青池院不是兴师问罪撕逼,而是起来伺候。
既宣布主权,敲打明砚花魁;又能讨许七安欢心,试问哪个男人不想同时被两位花魁交代。
明砚扯起个热情微笑:“怎好麻烦姐姐特意过来,和许公子说些悄悄话,姐姐来反倒不好意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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