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对刑部孙尚书操作,愈发认同。文官虽然斗争厉害,但魏渊作为文官集团头号敌人,但凡能让魏渊气急败坏事儿,他们都乐意干。
“朕乏,退下吧。”元景帝挥挥手。
众臣齐齐作揖,有序退出御书房,大臣们泾渭分明离开,方甫踏出午门,气氛立刻翻天覆地变化。
剑拔
工部尚书冷哼声,走出来:“陛下,刑部是攀咬污蔑,肆意栽赃常大人。微臣认为礼部尚书同样有嫌疑。”
礼部尚书当即出列,高呼:“微臣冤枉。”
魏渊叹息声,有些失望。果然,听元景帝道:“桑泊案并没有结束,责令铜锣许七安继续办理此案,半月期间已过大半。若是查不出个水落石出,朕依旧斩他。”
“陛下!”魏渊眉头跳,作揖道:“许七安即使办案失利,但在平阳郡主案子上仍是有功。怎可是死刑?”
众臣不由看向魏渊,眼神中各有不同情绪,有幸灾乐祸,有诧异,有快意。
安在平阳郡主案中立下赫赫功劳,请陛下奖赏。”
相应奏折,他已经在昨日递交内廷。
元景帝显然是知道案情经过,也知道铜锣许七安在其中立下功劳,不管是重启平阳郡主案,还是发现恒慧和尚踪迹,进而寻出平阳郡主尸身,那位铜锣都功不可没。
但元景帝依旧有些犹豫,他不喜欢那个铜锣,没什理由,此子给他种很不协调,很不舒服感觉。
打从心底里厌弃。
身为首辅王党孙尚书表面攻讦大理寺卿,暗地里也给魏渊发冷箭。只要桑泊案纠纷继续下去,作为打更人衙门主办官那位铜锣,就不能置身事外。被重新拖下水。
同理,大理寺卿也会顶着嫌疑犯帽子,案子不破,就别想摘掉。平时倒没什,京察期间,这种大污点,随便就能放大。
届时划入八法之内,便能叫他卷铺盖滚人,再不济也要从尚书位置上赶下来。
不过,同为王党礼部尚书亦被牵扯,极限换二,不亏。
魏渊对个小铜锣是否过于关切?众臣敏锐捕捉到这点。
当日在皇城见到他,看到他刀斩裂地面,吓灵龙不敢靠前半分。那刻,元景帝心里就不受控制厌恶他。
魏渊正要说话,刑部孙尚书突然大声道:“陛下,微臣有禀。”
他大步出列,作揖,义正言辞说道:“微臣奉命查桑泊案,连日来呕心沥血,刻不敢怠慢。经微臣查证,大理寺卿常言,与妖族勾结,里应外合,炸毁桑泊。请陛下革这厮,交由微臣彻查。”
大理寺卿常言,眯着眼,看看孙尚书。
他是齐党核心成员之,因为火药事情,齐党另位核心成员,工部尚书已经走过次钢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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