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许穿衣服,全都抱头蹲下。”
酒店查房流程他老熟悉,不同是,以前多少带着戏谑态度看待嫖客,问着:有没有结婚啊。
现在则满腔怒火和杀意。
相比起青楼,这种类似私人会所宅子更加隐蔽,可以放心商议事情。
而且,**也好,女字也罢,都可以日子折磨,即使弄死也有人给处理麻烦。再写,折腾良家女子,可教坊司女人可不好这般对待。
白役们持着火把散开。
位银锣上前,抽出佩刀,大喝着斩出刀芒,轰破红漆大门。
打更人火速冲进去,队佩刀私兵怒喝着上前阻扰,双方刚接触,就被打更人砍翻,死活不论。
内院隐约间传来丝竹管乐声,但很快就平息,似乎察觉到前院动静。再过片刻,整座府邸骚动起来。
许七安握着刀,领着人冲在前头,见到护院私兵就砍,砍人时候,脑海里不断闪过女子记忆片段。
许七安把文书递上,再把和魏渊说话重新讲遍。
听完,张开泰平静得有些冷漠脸上,宛如春冰绽破,露出惊喜笑容:“好,好,这次要让齐党吃不兜着走。
“这次众同僚能渡过此难,你当居首功。”
张开泰对许七安观感还行,但不明白杨砚和姜律中为何因他大动干戈,更想不通魏公如此看重他原因。
虽说有些血性,办案能力出众,人才是人才,可魏公什身份?因何对位铜锣如此偏爱。
突击行动很快结束,张金锣采纳许七安建议,把客人们衣服扒光,让他们抱头蹲在院子里,忍受着月初寒风。
刚开始有人喊“士可杀不可辱”,被张开
闪过那些被欺辱,被残害女人。
路冲到内院,温暖如春前厅里聚集着十几名客人和女人,他们衣衫不整,神色惶恐。
“打更人?”客人们神色大骇。
许七安甩甩黑金长刀,在地面溅出条猩红血线,刀指众人,沉声道:“全部拿下,违者杀无赦。”
喊完后,他离开大厅,带着几名铜锣踹开间间房门,揪出床榻上刚刚宣泄完欲求酣睡客人。把他们聚集在院子里。
桑泊案之后,他承认许七安是个值得培养人才。
此时此刻,惊喜之下张开泰,开始欣赏起这位平平无奇小铜锣。他总能给人惊喜。
刻钟后,点齐人马,聚集四十位白役,二十多位铜锣,六位银锣,配备火铳、军弩,绳索等器具,全副武装。
大部队手握火把,疾跑着跟在许七安身后,行军速度极快,火光连绵起伏间,仅用半个小时就抵达目标府邸。
府邸没有挂匾额,红漆大门紧闭,张开泰挥挥手,冷着脸,言简意赅下达命令:“包围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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