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门,晚上看着铃音,莫让她再去井边。另外,别整天疑神疑鬼,宅子不闹鬼。”
说罢,许二叔就出门。
当天晚上,他领着队御刀卫在外城巡逻,路过祖宅时,发现道身影蹲在府门口,抱着膝盖,脸埋在双臂里,在寒风里瑟瑟发抖。
身边
这时,遥远处传来隐隐约约鼓声,这是城门关闭前鼓声
新宅。
许二叔今日要夜值,吃完晚饭就得出门。
婶婶看向丈夫,疑惑道:“按理说,二郎差不多也该回来,他上回钱粮带不多。”
当娘自然关心儿子,时刻估算着儿子归家时间。
他翻身下马,来到墙边,深吸口气,朗声道:“飞檐走壁!”
念完,他默默后退几步,感觉澎湃力量充盈四肢,短跑助力,从三米高围墙跃过去,稳当当落地。
府上静悄悄,个人儿都没有。
许新年从外院走到内院,推开个个房门,妹妹,父母,仆人空无人。
最关键是,府上东西都被搬空,房间里只留下空荡荡床铺,但没有被子。
进来,朗声道:“鱼汤还有没有,家大人还想喝。”
众人哈哈大笑,船舱里充满快活空气
京城,黄昏前。
许新年返回京城,他准备回家取些换洗衣衫,以及米面和银两。
云鹿书院求学学子,每三个月要交笔束脩,同时,米面自带,学院包住不包吃。
“大概也就这几日吧。”许二叔不甚在意说。
“大郎有给他写信吧?”婶婶问道。
“不知道。”
“不知道是什意思?”婶婶竖眉。
“也没问啊。”许二叔回答,吃完最后口饭,把佩刀挂在后腰,戴上头盔:
家呢?那大个家呢哦,它还在,可家人哪里去?许二郎茫然站在院子里,他思考着人生。
“门只是挂锁,没有贴封条,说明不是大哥又犯罪家里东西被搬空,但地面没有落灰,清扫很干净,说明不是被洗劫”
许二郎凭借着举人聪慧,推导出结果:他们搬家。
为何搬家没人通知?他们忘记云鹿书院还有个二郎吗?许新年气想破口大骂。
糟糕紧接着,他脸色变,迅速给自己加层buff,翻出围墙,骑上马匹,打算趁城门关闭前离开京城。
所以许二郎定期会回家趟,把没时间洗脏衣服带回家丢给下人,顺便带足三个月钱粮。
“吁”
他在许府外勒住马缰,惊讶发现大门挂锁。
这可不是小事儿,府上养着下人,即使主人不在家,闭门谢客,那也是从里面锁门,外头挂锁往往意味着府上没人。
许二郎心里沉,有不好预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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