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这切,都是因为许七安“嗅觉”敏锐功劳。
片刻后,他冷静下来,重新坐回椅子,思考着目前状况,摆在他面前是三条路:
,假装这事没有发生,继续赴云州,免得节外生枝。
二,派人伪装成护船漕运衙门卫队,胁迫方鹤冲锋陷阵,去会会在云州接头人。
三,前往禹州漕运衙门,处理此案,缉拿幕后主使。
张巡抚闭着眼,指尖轻扣桌案,喃喃道:“齐党与巫神教勾结为云州输送军械、火炮,还有铁矿盐、铁、火药是大奉禁止外流禁品”
他先是顿顿,继而身子震,睁开眼,面露骇然之色,缓缓吐出:“造反谋逆。”
齐党为云州大量输送军需,如今再加上铁矿,如果不是为造反,实在想不出其他可能。
只是扶持山匪话,何须如此?
想到这里,张巡抚站起来,在房间里来回踱步,时而看看姜律中,时而看看许七安。
完方鹤供词,张巡抚露出凝重之色。
“除纲运司纲运使,还有那个*员参与其中?”
“小人就不知道”
张巡抚看向许七安:“你先把他带下去,然后回来,本官有些事要与你们商谈。”
他这句话意思,已经完全把许七安当成可以谋事,同等级人物。而不是单纯下属。
第个选择直接排除,第二个选择太耗费时间,走水路去云州,得先绕过沙洲,没十天半月到不,这和他们行程安排不符。而禹州纲运使是近在眼前线索。
张巡抚说出自己选择后,得到姜律中和许七安致认同。
在此时
“许宁宴啊,你又给本官多个难题途中遇到这事,必定耽误行程。”
他嘴上这说,表情和语气却没有半点责怪,反而有着担忧和振奋交杂古怪表情。
姜律中道:“大人将此事回禀京城,可谓大功件。”
“这其中少不得你功劳。”张巡抚用力拍着许七安肩膀。
先不提云州之行结果,单凭他发现这件案,就是大功件,即使云州之行无所获,也够弥补,甚至还有功。
许七安把方鹤带出房间,交给宋廷风和朱广孝,要求两人务必看好,然后回房间,关上门。
张巡抚见他回来,神色严肃:“你们怎看?”
“卑职有个疑惑。”
等姜律中和张巡抚望来,许七安说出自己看法:“工部尚书已经倒台,身为齐党,本该风声鹤唳,收敛爪牙观望才对。为何禹州漕运衙门却在这个风头浪尖,继续为云州输送铁矿?
“另外,云州匪患即使在猖獗,终归是上不得台面山大王。工部输送器械、火炮等军需也就罢,连铁矿要偷偷往云州运。这是山匪能吃得下?这是要干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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