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七安不搭理他,低头,拆开第二封信。
“许郎:
与君别,已是两旬,思君之情,如烈火烹油,愈发炽烈。在教坊司切安好,就是总爱瞌睡,醒来便摘摘梅花,四处走走。酿坛梅花酒,盼君归来,举杯共饮。”
这是花魁娘子回信。
“偶尔也会出去陪客人小酌几
“春祭将近,爹每日都归家都很晚,要就宿在外营,没时间管理家里事。娘没敢告诉他,自己去找塾堂先生质问,但先生推说不知道,兴许是铃音自己弄丢。娘气浑身发抖,但又无可奈何。
“如果大哥在家里,肯定不会发生这种事吧。如果二哥在家,肯定骂先生无地自容。
“不过二哥最近很生气,听爹说,他在寒风里冻半宿,第二天回家拿钱粮时,就不跟们说话。二哥真小气,忘记给他写信又不是大哥错,大哥也是很忙呀。”
妹子,二郎好歹是你亲哥,你这不是胳膊肘往外拐,你这是连胸都拐到这里请继续保持许七安看到这里,险些伸手捂住嘴,才没让自己笑出声。
好可惜,没能目睹二郎狼狈模样,库库库
物,毫无障碍。
踏入炼神境后,身体各方面属性得到提升。
“大哥:
寄回来信,家里收到。娘和爹都很开心,铃音也很开心,尤其是娘,没想到大哥竟会给她写信,娘高兴直拍桌呢。知道大哥在外切安好,便放心。”
字迹娟秀,是玲月妹子寄来信。
“对,娘说开春后,就要给找夫婿,娘真讨厌,她怎不自己嫁。铃音很想你,天天嚷嚷着要找大哥。,也很想你。”
说什傻话,婶婶怎能改嫁?婶婶生是许家人,死是许家鬼嗯,大哥也很想你们。
看完,许七安心满意足折叠好信纸,装回信封里。
他看眼杨千幻,这货依旧背对着他,安静像个木头人。
“你看做什,还能在哪?”杨千幻没好气道。
婶婶怕不是拍桌骂已故娘吧那你有没有开心啊,小妹子许七安心里浮现许玲月清丽脱俗瓜子脸,想着她微微低头,含羞带怯姿态,不由翘起嘴角,继续阅读。
“你离京没多久,铃音就被迫去塾堂读书啦,切都是二哥操办。现在,铃音已经会背诵三字经前九个字,爹和娘刚得知时,险些喜极而泣。”
铃音竟然能背九个字?许七安险些喜极而泣。
“不过她好像被人欺负,娘给她买玉镯子,价值十两玉镯子,前几天不见踪影。她手腕有浅浅淤青,显然是被人硬拽下来。
“铃音傻乎乎,问她是谁干,她也不说,完全不当回事。大概在她心里,除吃,什都不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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