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是大郎自己天赋异禀,为父也没怎培养,这般读书人就是喜欢小题大做他们怎夸?”
许新年嘴角挑:“夸你不当人子。”
“???”
许平志怒而拍桌:“岂有此理,他们凭什这说。”
许二郎看眼大哥,呵呵笑起来:“大哥作诗越多,爹你骂名就越盛,说不准将来能名垂青史呢。”
婶婶不愧是亲妈,吩咐厨娘给二郎热桌中午剩菜。
“二郎吃完就好好休息,明日得早起去贡院考试。”婶婶殷勤给儿子夹菜。
这会儿还没到饭点,但许二郎明日得早起,所以要提前吃饭,早些休息,睡眠不佳话,会影响明日考试。
许七安坐在边喝茶,突然说道:“二郎,会试考是哪些?”
许二郎边吃菜,边简单介绍:“策问、经义、诗词。”
喜,边喊子爵大人忽然就爱上这种感觉。
到朱县令这桌,肥头大耳县令老爷感慨道:“本官有个侄女,年芳二八,长颇为俊俏。原本想许配给宁宴,现在看来是不成。”
朱县令女儿已经嫁人,否则还能勉强配上许七安。侄女就不行,身份不够。
王捕头笑着接茬:“宁宴现在是子爵,能配上他,只有大家闺秀,豪门千金。”
众人哈哈大笑。
当天晚上,许平志愁睡不着觉。
婶婶骂道:“人还没死,你就考虑几百年后名声,瞎操心。”
“妇人之见。”许平志哼声,忧心忡忡:“二郎有首辅之资,大郎将来也能在青史留下笔。后人评价他们时,都会夸句。可到这里,就四个字:不当人子。”
婶婶嘀咕道:“那好歹也是青史留
顿顿,说道:“从先帝开始,诗词便从科举中剔除,直到元景十年,王贞文入内阁,在他推动下,诗词又重新回到科举。”
儒家正统之争两百年里,诗坛衰弱,已经到退出科举舞台地步。
“大哥要是参加科举,别不说,至少能重振诗坛。”许二郎客观点评,他喝口酒,转而看向父亲,幽幽道:
“自去年年尾以来,大哥在诗坛名声鹊起,爹也渐渐出名。”
膝盖上坐着许铃音,正逗弄女儿许平志愣,随后露出喜色,哈哈大笑:
邻桌吕青听在耳里,心里很不是滋味,惆怅黯然。
本来,以她府衙总捕头身份,配个打更人是绰绰有余。而且属于同行,可谓天作之合。
但许七安封爵之后,跻身贵族阶层,肯定不能娶个女捕快为正妻,于礼不合。
宴席直到未时两刻才散去(下午点半),许七安和许二叔负责送客,婶婶指挥着下人收拾残局。
申时三刻,许二郎带着下人和丫鬟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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