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那阅卷官把卷子拍在桌上,胸腔起伏,激动道:“敢断定,此诗出,必将名传天下。今年会试,必被史官记上笔。”
边上位阅卷官看他眼,好奇走过去,拿起卷子,定睛看。
疯狂似乎会传染,阅卷官捧着卷子,激动浑身颤抖:“好诗,好诗啊,哈哈哈,谁说大奉读书人作不出好诗,谁说?”
这下子,其余阅卷官意识到有佳作问世,窝蜂涌上来,相互传递、品读。
“谁说不是呢,可惜许七安并非读书人,将来史书记载,元景年诗词佳作皆来自此人,们读书人颜面何存。”
读书人对许七安态度很复杂,既庆幸他崛起,让这两百年来有那几首拿得出手诗,不至于让后人耻笑。
又惋惜他是个武夫,而非读书人,因为这同样是件会让后人耻笑事。
大奉两百年,读书人千千万,竟连个武夫都不如。
“千错万错,都是许平志错。”
通舞弊,考官们需等贡士榜单确定,才能离开贡院。
相对于前两场阅卷时烽火狼烟,同考官们不管是态度还是情绪,都产生极大变化。
“狗屁不通,什破诗也敢在会试上献丑。”
“借竹喻人,以此咏志,角度虽然不错,但咏竹多过咏志,本末倒置。”
“哎,看半天,没首令人惊艳诗。”
“好诗,当浮大白。”
“长风破浪会有时,直挂云帆济沧海这才是读书人该写诗。”
“个学子,如何能写出这饱经沧桑诗?”
“兴许是屡考不中,以诗铭志吧。”
这首《行路难》出现,就像是群土鸡
就在这时,位阅卷官展开份誊抄卷子,细看数秒后,他愣住,身体像是石化,动不动。
但他嘴皮子不停在念叨,反复念叨。
持续几分钟后,这位阅卷官蓦地起身,环顾房内众同僚,深吸口气,掷地有声道:“谁说大奉读书人作不出好诗,谁说,谁说?”
阅卷官们纷纷看过来,神色茫然,不知道他发什疯。
诗坛衰弱都两百年,当代读书人不擅诗词,这些都是事实,有什好争议。
“往年不也如此嘛,都习惯。”
阅卷官又叫做帘内官,他们边阅卷,边点评。乍看气氛中火药味十足,其实是最轻松写意。
诗词不受重视,作好锦上添花,作不好也无所谓。反正都是渣渣,学子们作出诗,中规中矩便是难得。不值得考官们严肃对待。
在京城,说到诗,有个人绝对绕不开,他就是打更人许七安。被儒林奉为诗坛魁首,或者,大奉诗坛救星。
“那许七安若是参加会试,不说别,至少今年会试,将诞生首传世诗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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