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女子也是个苦命人,三岁被爹娘卖到青楼,十岁别被迫接客,十五岁被师父看中收为关门弟子,原以为苦日子终于熬到头,谁知师父也是个人面兽心,在个夜黑风高晚上,他,他”
许是演技过于逼真,许七安时判断不真假。
“行行,很同情你遭遇,但法不容情啊,本官有几个问题要问你,老实回答在。”
许七安道:“你怎做到神不知鬼不觉
镜子里金银和银票可是他全数家当,来到这个世界半年,风里来雨里去,好不容易才攒下家当。
都是老婆本啊。
他把地书碎片收回怀里,接着撤刀,拉来张椅子坐下,笑眯眯审视着灰心丧气女飞贼,道:
“咦,你不狡辩下。”
“人赃俱获有什好狡辩。”女飞贼翻个白眼,嘀咕道:
房门被推开,单手按刀许七安迈着六亲不认步伐,进入房间。
橘猫也从窗边跃入屋子。
“果然是你!”
许七安抽出黑金长刀,架在“蓉蓉”姑娘脖颈,哼道:“千面女贼。”
“大人,您在说什?”
不变,但凡是储物法器,只要毁掉法器,储存在内物品会自动脱落。
可这是件滴血认主法宝啊,价值难以估量,肯定不能做杀鸡取卵事。
突然,房门“咚咚”敲响。
“谁?”
“蓉蓉”姑娘皱眉问道,她没有喊店小二要热水,房钱也还充裕。
“老娘纵横九州多年,没想到竟栽在京城,不愧是天下首善之城,不冤枉”
说话语气、神态,看就是老江湖,滚刀肉。与之前酒楼里表现出绿茶姿态截然不同。
酒楼里是伪装,现在才是她原本脾气。
许七安宛如逮住老鼠猫儿,戏谑道:“狡辩下嘛,说不定大爷心软,就放过你。”
女飞贼说变脸就变脸,露出哀婉之色,泫然欲泣道:
“蓉蓉”姑娘灵动眸子转动,似乎在思考对策。
许七安探出手,轻轻抓,地书碎片从“蓉蓉”姑娘怀里飞出,自动落入他手里。
“蓉蓉”姑娘“呀”声,伸手想要挽留,但脖颈疼,她郁闷放弃打算。
这个男人战力强悍,十个自己都不够人家刀砍。
检查遍地书碎片,确认里面物品没有遗失,许七安松口气,心里大石随之落下。
“查水裱。”外头传来男人声音。
听到这个声音,“蓉蓉”姑娘脸色大变,想也没想,抓起玉石小镜揣兜里,起身跨步,冲向窗边。
“哐!”
她打开窗户,正要从这里逃走,却看见窗户边蹲坐只橘猫,琥珀色瞳孔幽幽看着她。
“蓉蓉”姑娘大脑想死被钢钉嵌入,撕裂灵魂,她捂着头,闷哼坐倒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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