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年美妇眸子转动,提议道
“想必那番话传入她耳中,她便易容成模样,行偷窃之事,借机报复。”
“是有这回事。”柳公子等人点头。
那事情脉络就很清楚,那位银锣也是受害人,抓蓉蓉完全是场误会,绝非是滥用职权好色之徒。
少侠们松口气。
中年剑客颔首道:“方才递他银票,他没要,年轻气盛就好啊,心中还有正气。”
少侠们先是愣,纷纷反应过来,死死盯着蓉蓉。
中年剑客呵斥道:“胡说八道什。”
尽管他和美妇人都料定蓉蓉失身,但直刻意不去提及,虽说是江湖儿女,但名节样重要。
“他没对做什,在打更人厢房里独自住宿。”蓉蓉摇头解释,“就是被子有些臭。”
夜过去,她不像刚开始那样惶恐担忧,知道那个银锣是正人君子。
异审视着许七安,重新抱拳:“多谢大人。”
这伙江湖客随即离开,刚踏出偏厅门槛,又听许七安在身后道:“慢着!”
中年剑客顿住脚步,有些不屑,又有些如释重负,哪有不爱银子官差。
他转过身,顺势从袖中摸出银票,打算重新递上,却见是许七安在桌面铺开张宣纸,提笔写书。
写完,又用拇指蘸墨子,按个手印。
语气里充满赞赏。
柳公子想想,道:“那,师父法器事。”
中年剑客看眼徒儿,摇头失笑:“在京城,司天监还要排在打更人之上,银锣身份虽然不低,但仅凭张纸,就能让司天监送出法器,天方夜谭。”
柳公子难掩失望:“那他还”
中年剑客呵呵笑道:“年轻人都好面子,咱们不必当真。”
既然话题说开,美妇人也不再藏着掖着,狐疑道:“没欺负你,那他抓你作甚。”
“那位许大人宝贝确实被偷,偷他宝贝是葛小菁,而他之所以抓到衙门,是因为葛小菁易容成模样作案,于是才有这场误会。”蓉蓉说。
这倒合情合理
美妇人蹙眉道:“葛小菁又为何易容成你模样?”
蓉蓉恨声道:“前日与柳兄等人在酒楼喝酒,曾指名道姓说过她几句,千面女贼本就是江湖下九流,专做些鸡鸣狗盗之事,怎配与并称。
众人迷糊看着,不知道他要作甚。
“本官不喜欢欠别人东西,昨日斩这小子把法器,你们拿着这张欠条,去司天监找宋卿,他会替本官赔偿柄法器。”许七安抖抖手腕,宣纸飞向中年剑客。
中年剑客接过,告辞离开。
行人离开打更人衙门,美妇人握着蓉蓉手不说话,倒是位少侠终于回过味来,有些担忧试探道:
“蓉蓉,他,他昨晚有没有欺负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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