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玉春背负双手,故作沉稳,颔首道:“不错,没枉费辛苦栽培。”
许七安招招手,说:“钟璃,过来,给你介绍下头儿。”
李玉春这才看见钟璃
头发干枯凌乱,粗布长袍布满褶皱,绣鞋很久没洗,看不见脸李玉春感觉背后有冰凉蛇爬过,头皮寸寸发
李玉春死死盯着许七安,用尽所有力气,才颤抖着开口:“你,你是许宁宴?”
其他人没有说话,默默看着他,屏住呼吸。
“是,没死。”许七安笑道。
听到他回答,那边静默十几秒,宋廷风忽然大叫声,狂奔着扑到许七安怀里,大力拥抱。
“你怎没死,你明明都死透。”
“咱们衙门有这位铜锣”
“眼花吧,好像看见许宁宴,不对,许宁宴哪有这般俊俏”
“是同胞兄弟,可许宁宴没有兄弟啊”
个个问题在南归打更人脑海里浮现。
最怕空气忽然安静,最怕回忆突然翻滚绞痛着不平息,最怕突然看见你身影许七安觉得这段歌词完美契合他们此时心境。
走在前方杨砚回过头来,面无表情,声音却很低沉:“也去。”
张巡抚叹息声:“本官要面见陛下,就不与你们同去。明日携妻儿亲自祭拜。”
他事情比较多,明天肯定抽不出时间去给许宁宴上坟。
这伙人从青州还是,便直在水上漂着,根本收不到朝廷传书,因此并不知道许七安复生事。
许七安非但复活,还顺手破桩宫廷命案。
“容貌大变是怎回事?你怎复活,跟们说说。”
“活,真是活热乎乎。”
打更人们把许七安围住,你言语,满脸兴奋。
“这个稍后解释,稍后解释”
许七安推开宋廷风等人,笑嘻嘻指着自己胸口银锣标志,对李玉春说:“头儿,成银锣。”
他扬起个尴尬而不失礼貌笑容:“大家好啊,叫许倩。”
迟早会有重逢天,不过在许七安想法里,正确打开方式应该是:
杨砚等人回京后,从衙门同僚那里得知自己死而复生消息,惊喜无比,然后个个脱缰野狗般飞奔过来,抱着自己痛哭流涕。
这尴尬重逢,是他没有想到。
定是钟璃给带来霉运。
很快,他们抵达打更人衙门
这边,许七安带着钟璃出金玉堂,正要去参观自己堂口,钟璃走着走着,忽然发现许七安顿住脚步。
她先看许七安眼,然后顺着他目光,看向衙门口。那里,群风尘仆仆打更人跨过门槛全僵在那里。
仿佛是尊尊石像。
“这人谁啊,为什和许宁宴长如此相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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