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管事!”
刘珏恭敬作揖。
中年人颔首,放下茶杯,翻开倒扣在小茶几上茶盏,倒杯茶,皱眉道:“身酒味,喝口茶吧。”
“多谢赵管事。”刘珏双手捧着茶盏,呲溜口喝完,徐徐道:
“打听出些事情,根据那几个云鹿书院学子说,许辞旧根本不会作诗,水平稀烂。那首《行路难》十有八九是别人捉刀代笔。当然,也没有证据。”
送别诗和咏梅诗,以及那首在云州“牺牲”前引吭高歌半首词,都是临阵而坐。
云鹿书院学子更是联想到张贴在书院功名墙上《劝学诗》,据书院大儒透露,许宁宴十息成诗,惊才绝艳。
“哼,银锣许七安又如何得知考题?”
心里虽然那想,但嘴上是不会承认,云鹿书院学子质问道。
“不知不知,”刘珏摆摆手,笑道:“本就是醉话,瞎猜而已。不过那许七安是银锣,官场流传,此人深受魏渊信任”
“许辞旧会写个屁诗,随随便便写几句,就能让他无地自容。当日若非替他堂哥许七安赠诗,紫阳居士那块玉佩就应该是。”
朱退之想起当日过节,骂骂咧咧。
“会不会是科举舞弊?”刘珏试探道。
“胡说八道!”云鹿书院学子闻言大怒,个个用眼睛瞪他。
科举舞弊这个词在朱退之脑海里浮现,像是瞬间贯通所有疑问,合理解释许辞旧能写出传世名作,高中“会元”原因。
中年人闻言,露出满意笑容,哂笑道:“不需要证据,有这个就够。”
外城,种着杨柳院子里。
刚吞服血胎丸金莲道长,沐浴在春日融融
他没继续往下说。
有这段插曲,云鹿书院学子没饮酒心情,坐片刻,就起身告辞。
擅长交际刘珏亲自送朱退之等人下楼,然后主动结账,众人在酒楼外各自散去。
刻钟后,刘珏去而复返,钻进停在酒楼外辆马车里。
车马里坐着位富家翁打扮中年人,大拇指套着玉扳指,手里盘着核桃,另只手端着茶杯。
旋即,朱退之摇头:“不可能,诗词不是文章,提前得知考题,便能有时间充分准备。刘兄,让你以“春景”为题,给你三日时间,你能写出首传世之作?”
刘珏摇头:“在下汗颜,给三年恐怕也写不出来。”
他喝口小酒,露出饱含深意笑容,压低声音:“可是,朱兄想想,如果替他写诗人,是银锣许七安呢?”
席上气氛静,不管云鹿书院学子,还是国子监学子,都没有立刻反驳。而是在脑海里仔细思忖下。
是啊,如果是许诗魁话,若能提前知道考题,别说三日,恐怕日就能写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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