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方立好字据,但没画押,得等明日出结果。
许七安扭头看向杨砚,用商议语气:“头儿,你明日带着船夫去试探番,你最多能带走多少人?”
杨砚想想,道:“六个。”
六个人明显无法驾驭这艘船可杨砚只能带走六人,如果明日真遇到埋伏,其余船夫就死定许七安正危难之际,便听杨砚说道:
“明日可以用气机推动风帆,操纵船只,便不需要船夫划桨。只需留几个人掌舵便是。”
褚相龙脸颊肌肉抽抽,心里狂怒,狠狠盯着许七安,道:“许七安,本官要与你赌把,如果明日没有在此流域遭遇埋伏,如何?”
许七安双手按桌,不让分毫对视:“以后,使团切由你说算。但如果遭遇埋伏,又如何?”
褚相龙道:“你说,绝不说二。”
许七安撇撇嘴,不屑道:“现在说,你敢说二?少来这套,给老子来点实惠。”
“你想要什。”
,拖上半个月,那才是夜长梦多。”
双方各执词,争执不下。
大理寺丞等人犹豫不决,双方都有道理,却又都有弊端,选哪个感觉都不稳妥。
那就再给你们加把火许七安嗤笑道:
“走陆路固然是夜长梦多,却还有回旋余地。如果们明日在此遭遇埋伏,那就是全军覆没,没有任何机会。”
以头儿水平,短暂驾驭船只应该不成问题他于心底吐出口浊气:“好,就这办。”
改换路线计划定下来,三司*员以及不甘心褚相龙当即去准备离船事宜,通知船上侍卫、女眷等随行人员。
许七安没走,而是坐在桌边,喝口茶,分析道:“如果明日没有遭遇埋伏,那说明所谓敌人不存在,或者来不及设伏。
“这样们也能松口气,而如果敌人不存在,使团里即使是褚相龙说算,问题也不大,顶多忍他几天。”
打赌并非意气用事,就算没有这场赌注,许七安私底下也会
“白银三千两,以及北境守兵出营记录。”
“好。”
褚相龙口答应,心里却想着到时候反悔便是,到北境,还不是他说算。手底下有兵有将,还有镇北王撑腰。
许七安冷笑道:“立字据。”
褚相龙硬着头皮:“好,但如果你输也得给三千两白银。”
两位御史和大理寺丞表情立刻变。
“同意许大人决定,改换路线。”刑部陈捕头率先说道。
“本官也同意许大人决定,速速准备,明日改换路线。”大理寺丞立刻附和。
两位御史也选择支持许七安,因为他话,击中文官们要害。相比起可能更麻烦,更累人陆路,波团灭水路更让人畏惧。
没人敢拿身家性命去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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