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密探没有回答。
杨砚点头，“
换个问题，褚相龙当日执意要走水路，是因为等待与你们碰头？”
“嗯。”
女子密探给出肯定答复，问道：“许七安在哪里。”
杨砚摇头：“不知道。密探为什
不回京城，暗中护送，非要在楚州边境接应？”
“有事说事。”
“好！”女子密探点头，缓缓道：“与你开门见山
谈，王妃在哪里？”
“右手握着什？”杨砚不答反问，目光落在女子密探右肩。
“不愧是金锣，
眼就看穿
小把戏。”女子密探抬起藏于桌下手，摊开掌心，枚小巧八角铜盘静静躺着。
“司天监法器，能分辨谎言和真话。”她把八角铜盘推到边。淡淡道：“不过，这对四品巅峰你无效。要想辨认你有没有说谎，需要六品术士才行。”
大理寺丞离开房间，顺着楼梯来到大堂，陈捕头、两名御史和杨砚坐在桌边，默然喝茶。
桌上摆着笔墨纸砚。
四十出头，在官场还算年富力强大理寺丞，默不作声在桌边坐下，提笔，于宣纸上写下：
“不是术士！”
宣纸上还有行字，是陈捕头写：右手藏着东西。
不知道也就说，许七安并不是重伤回京。女子密探沉声道：“们有们敌人。王妃北行这件事，魏公知不知道？”
分不开人手杨砚目光微闪，道：“知道。”
女子密探离开驿站，没有随李参将出城，独自去碗州所（地方军营），她在某个帐篷里休息下来，到夜里，她猛睁开眼，看见有人掀起帐篷进来。
来人同样裹着黑袍，带着只露下巴面具，嘴周圈淡青色胡茬子，声音嘶哑低沉：
“刚从江州城赶回来，找到两处地点，处曾发生过激烈大战，另处没有明显战斗痕
杨砚没去看八角铜盘，回答她刚才问题：“不知道王妃在哪里。”
女子密探第二个问题紧随而至：“许七安在哪里？他真受伤回京城？”
杨砚抬抬手，道：“你问个问题，问个问题。”
斗篷里，面具下，那双幽深眸子盯着他看片刻，缓缓道：“你问。”
“为什蛮族会针对王妃。”杨砚问题直指核心。
接着，是两名御史进房间与女子密探交谈，出来后，人写“没问案子事”，另人写“对许银锣极为关注”。
杨砚把宣纸揉成团，轻轻用劲，纸团化作齑粉。
他随手抛洒，面无表情登楼，来到房间门口，也不敲门，直接推进去。
“王妃失踪，你们打更人要负主要责任。”女子密探沉声道。
杨砚坐在桌边，五官宛如石雕，缺乏生动变化，对于女子密探指控，他语气冷漠回答：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