循着沿途士
李瀚连声道:“大人,卫所军队不知为何突然进城,大肆集结百姓,不知道要做什。”
郑兴怀吃惊,有些茫然追问道:“卫所军队集结百姓?在何处集结,是谁领军?”
集结百姓,大屠杀?许七安心里凛,打起十二分精神,然后听见李瀚说道:
“百姓被聚集在东南西北四个方向,领军是都指挥使,护国公阙永修。他现在应该在南城那边。”
郑兴怀放下筷子,起身道:“备马,本官要是看看。通知朱先生,配同前去。”
郑二公子不服气,委屈道:“爹,只是去青楼而已,是那个匹夫主动挑事,非惹事啊,有什错。”
是啊,逛青楼有什错?许七安为郑二公子鸣不平。
“父亲,想回娘家趟,下个月便是爹六十大寿。”
这时,儿媳妇开口说话。
郑兴怀还没开口,次子连连摆手,道:“你疯?最近外头蛮子闹凶,楚州城又离边关这近,胡乱出城,半途遇到蛮族游骑怎办?”
黄昏,残阳似血。
许七安看见身前是颇为丰盛佳肴,桌边坐着气质温婉老妇人,个年轻人,个清秀女子,以及两个年岁各不相同孩子。
他们是郑兴怀家人现在是以郑兴怀为第视角,在回溯他记忆有过次共情许七安,立刻产生明悟。
他静静听着郑兴怀训斥儿子。
郑兴怀有两个儿子,长子走仕途,得益于郑兴怀教导,官声极为不错,前途无量。
当即,郑兴怀带着府上“客卿”,骑马奔向南城,沿途果然看见卫所士兵押解着百姓,组成队伍,不知要去往何处。
“住手,你们要做什?”郑兴怀大喝制止。
披坚执锐士兵们冷冷看着他,言不发。
郑兴怀又喝问遍,仍旧无人应答。
他心里涌起不祥预感,没有继续与底层士卒纠缠,猛抽马鞭,沿着街道向南城方向狂奔。
他脸上露出惊恐,训斥不知死活妻子。
郑兴怀怒道:“贪生怕死东西,怎会生出你这样废物。”
许七安看不见郑兴怀脸色,但在共情状态下,他能体会到郑兴怀恨铁不成愤怒。
他对这个次子既失望又无奈,只觉得对方无是处,连长子根头发都比不过。
这时,个穿轻甲汉子急惶惶奔进内厅,他背着牛角弓,腰胯长刀,正是李瀚。
次子是个纨绔弟子,整天熬鹰斗狗,无所事事。
又因为郑兴怀家教甚严,这位次子不敢做欺男霸女之事,连纨绔子弟都做不好。
事无成废物。
今日,郑二公子在青楼喝酒,与位军官起冲突,被人家狠狠,bao揍顿。
郑兴怀呵斥次子,疾言厉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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