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再说话,思考着如何挽回局面。
许七安终究只是个银锣,代表不朝廷,此番行为可以定义为武夫犯禁,但这还不够,想要让百姓信服,就得给许七安罗织罪名,将他打成巫神教细作。
而后派人在京中散布流言,与朝廷告示配合,如此,远比此獠在菜市口夸夸其谈要可信。
但在那之前,他先要摆平文官集团,而今事情有反转,许多敢怒不敢言文官,极有可能“破罐子破摔”,所以明日朝会,他要杀鸡儆猴。
王首辅就是他要杀那只鸡
老太监咽咽口水,声音更小:“王首辅说身子不适,回府休息去,还说,陛下若是有什事,明日再寻他。”
元景帝睁开眼睛,怒极反笑:“老东西,真当朕不敢罢他。既然身子不适,那便不要占着位置,通知百官,明日上朝。”
最近期间,朝会天连天,比京察时还要频繁,自皇帝修道以来,从未有过如此密集朝会。
这时,位禁军统领来到寝宫外,朗声道:“陛下。”
老太监施礼,脚步匆匆出去,与禁军统领交头接耳几句,脸色难看返回,低声道:
,您何必在这个时候触陛下霉头?您这位置,可是无数人眼巴巴看着呢。”
顿顿,他语气转柔,“普天之下莫非王土,这天下啊,是陛下天下,咱们为人臣子,即使心里有意见,收着便好,为何非要和陛下过不去?”
王首辅面无表情起身,朝外走去。
老太监见他不识抬举,正要发作,便听老人平淡声音:“本官身体不适,先行回府,陛下若有事传唤,等明日再说吧。”
“好胆”老太监气直哆嗦。
司天监,八卦台。
监正站在楼顶,负手而立,白衣翻飞,翩翩然宛如谪仙。
他专注俯瞰京城,俄顷,会心笑:“大势已成!”
这时,道白衣身影出现,背对着监正,负手而立,以最孤傲语气,说出最恭敬说:“多谢老师成全,今天
“陛下,那许七安家人,早已提前潜逃,不知去向。司天监那边,观星楼方圆百丈被阵法笼罩,禁军们进不去。”
元景帝冷笑道:“果然早有预谋。”
顿顿,他低声道:“监正还说什?”
老太监回答道:“并非监正,是杨千幻出手,还狠狠讽刺禁军。”
元景帝反而松口气。
他当即乘坐轿子,回侍卫抬着,返回皇宫,直奔寝宫。
寝宫内,檀香袅袅,元景帝盘坐在蒲团,脸色平和,像个没事人似。
他耳廓动,而后冷淡开口:“交代完?”
“是”老太监嗫嚅下,小声说:“王首辅把,把您口谕给打回来。”
元景帝默然几秒,语气冷淡:“召他来见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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