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朝会照旧召开。
这三天来,朝廷都在积极商议善后事宜,但众臣心知肚明,真正重头戏,并没有开始。
这场名为援助妖蛮,攻打巫神教战役,总归是要定性。
定性之后,才可以昭告天下,给天下人个交代,史官也要知道该如何落笔,是赞誉,还是抨击。
元景直拖着,部分心思敏锐官场老油条,这几天已经揣摩出点东西。
“都说为官之道,最讲究不是为国、为君、为民,而是“和光同尘”四个字,袁右都御史深谙其道啊。”
袁雄大惊,双膝跪倒,高呼:“微臣知罪!”
元景帝冷哼道:“哦?你有什罪,不妨与朕说说。”
袁雄官场历练多年,深谙伴君如伴虎道理,诚惶诚恐:“不能为陛下分忧,就是臣最大罪。”
元景帝这才缓和脸色,道:
元景帝坐在铺设着黄绸大案后,望着下方秦元道。
他没有说是何事?但君臣俩心知肚明。
元景帝继续说道:“内阁大学士乃国之栋梁?朕考察许久?认为还是秦爱卿能胜任啊。”
“陛下谬赞,臣,愧不敢当。”
元景帝摆摆手,说道:“秦爱卿莫要推辞,等魏渊之事结,这朝堂局面,也该变变。”
景帝面皮狠狠抽搐下,深吸口气?强忍着胸中泼天怒火。
巫神教竟如此不济?八万精锐被个小子杀损兵折将,连两名主将都先后死于他手。
屠不襄荆豫三州,便磨灭不大奉气运,坏他好事。
“魏渊啊魏渊,看来是命中注定?要让你死后遗臭万年!”
元景帝神色阴沉喃喃自语。
陛下在等有人发出不同声音。
只是这毕竟是犯忌讳事,首当其冲者,必遭骂名。
文官哪个不爱惜自
“如今魏渊战死在巫神教总坛靖山城,打更人不可群龙无首,需要个人来统御打更人,以及御史。朕,原本是属意袁爱卿。”
袁雄几乎听见自己砰砰狂跳心,激动情绪汹涌澎湃,但他表面依旧平静,不露分毫,作揖道:
“微臣,定为陛下肝脑涂地。”
元景帝顺势道:“东北战事,袁爱卿怎看?”
袁雄朗声道:“请陛下明示!”
秦元道深深作揖:“食君之禄,担君之忧。为陛下分忧,乃为人臣子本分。”
元景帝满意颔首:“你退下吧。”
转而看向老太监,道:“让袁雄进来见朕。”
很快,袁雄进御书房。
元景帝脸色柔和不再,冷着脸,淡淡道:
半个时辰后,老太监进来复命:“陛下?秦元道和袁雄在外恭候。”
元景帝颔首:“先让秦元道进来。”
“是!”
老太监退下,俄顷?领着兵部侍郎秦元道入内。
“你做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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