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铁矿、药材等山中瑰宝,云州仅次于南疆十万大山。兼之当地匪患横行,是你们屯兵养兵最好掩护。
“巫神教也看中这个地方,所有这些
“你不是大奉断案奇才嘛,给你这长时间,你都没查出来?”
查你妈个巴子许七安险些爆粗口,他忍住,努力拖延时间,道:“云州时,是你在帮吧?”
“嗯!”
白衣术士言简意赅回复。
“你帮,不是因为给馈赠,而是因为云州就是许州,是你们这脉大本营,对吗?”
真特花里胡哨啊,相比起来,武夫只能用粗鄙形容目睹儒家高品和术士高品战斗,许七安油然而生感慨。
在火炮轰鸣声中,白衣术士捏起枚钉子,刺入许七安丹田。
许七安小腹剧痛,冷汗淋漓,强忍着疼痛,说道:
“为什要把气运给?”
白衣术士没有回答,再次捏起枚钉子。
严严实实。
对于儒家高品强者来说,只要见过,就能白嫖。
这波,赵守白嫖是许七安金刚不败。
接着,赵守模仿白衣术士,脚踏下,层层阵纹自他身下诞生,迅速扩散,要把白衣术士囊括在内。
但白衣术士仅是挥袖,便将赵守施展出阵法扫荡空。
许七安语不惊人死不休。
“倒也不笨。”
白衣术士语气依旧平静,捏着钉子,刺入许七安胸部上丹田,道:“怎猜出来?”
许七安脸色白,额头沁出大量汗珠,他语气略有虚弱:
“因为云州地理位置实在太好,它背靠大海,即使你们起事失败,也能乘船远走海外。而为什是云州,不是其他临海州?因为云州物产丰富,论产粮,仅次于被誉为“大奉粮仓”豫州和漳州。
许七安心里凛,下意识想要后退,但身体无法动弹,“税银案是你手主导,目是以种“合理”方式,把弄出京城?”
白衣术士笑道:“你猜没错。”
“但猜不到,为什要以税银案为由带出京城,以你手段和能力,就算京城有监正坐镇,你同样能把带出京城。”
许七安盯着他,试图看穿那层“马赛克”,观察他表情。
白衣术士摸摸他头,声音温和,像是长辈在和晚辈说话:
以阵法对付术士,怎可能起效?
白衣术士有条不紊摘下腰间香囊,霎时间,件件法器不要钱似飞出。
架架火炮排列,张张床弩落地,把把法器火铳、军弩浮空,它们准心,齐齐瞄准赵守。
件件削铁如泥刀剑破空游走。
此外,还有其他效果稀奇古怪法器,比如做束缚之用绳索,比如震慑元神青铜镜,比如做封印之用青铜大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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