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韶音宫,裱裱黏着许七安不放,让宫女取来最好药丸、药粉,试图治好他伤势。
见没有效果后,又大哭起来。
许七安好言好语安慰之下,终于止住哭声,改成小声抽泣。
“不管怎样,他终究是宠你疼你那多年,你心里依旧是难受,对吧。”
裱裱娇躯僵,摇着头,抽泣道:
鼻涕眼泪都沾到脖子上许七安轻轻拥着临安小纤腰,刚想说什,忽觉脑后有杀气。
他山崩于前面不改色灵机动,说道:“殿下,您别抱这紧,疼。”
疼?临安边洗鼻子,边抬起头,哭桃红眼圈看着他。
许七安绝对没有邀功意思,当着临安面,扯开衣襟。
“啊”
“殿下,你哭鼻子样子好丑。”
裱裱睁大美眸,愣愣看着他。
几秒后,她抹干眼泪,又愣愣看向怀庆。
怀庆脸问心无愧厚颜无耻模样。
换成以前,裱裱定跳过去跟她死打,但现在她顾不得怀庆,内心充满失而复得喜悦,扑到许七安怀里,双手勾住他脖颈。
状况非常糟糕,监正也束手无策,为活下去,他将离开京城,能不能活着回来,尚且未知。
“不久前,他来找你,其实是想和你告别。”
最后这句话,像是根针扎进临安心窝,让她心痛差点无法呼吸。
原来,他拖着重伤之躯,是来找告别。
而却将他拒之门外泪水瞬间涌出来,犹如决堤洪水,再也收不住,裱裱泣不成声:
“但不恨
裱裱惊后退几步,盯着他胸口狰狞伤口,以及那枚嵌入血肉钉子,她指尖颤抖按在许七安胸膛,泪水决堤般,心疼很。
又收获临安怜惜,又摆平怀庆怒火,许七安凭自己海王专业操作,收获满意效果。
“殿下。”
许七安转身,朝怀庆说道:“先送临安回去。”
怀庆面无表情,看不出喜怒
把脸埋在他脖颈处,抽抽噎噎哭道:
“狗奴才,狗奴才”
她抱很紧,生怕松手,这个男人就丢。
两人相识至今,这是临安做过最大胆举动,如果说以前喜欢是碍于两人身份,偷偷藏在心里。
那现在,她终于鼓起勇气,敢投入狗奴才怀里。
“要把他找回来,还有很多话没跟他说。”
悔恨情绪翻江倒海,她后悔自己没有见他最后面,她恨自己拒绝拖着重伤之躯只为与她告别那个男人。
现在那个男人离开,从此生死难料,相见遥遥无期。
泪水模糊视线,人在最悲伤时候,是会哭睁不开眼。
朦朦胧胧中,她看见道身影走过来,伸手按住她脑袋,温和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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