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有方紧张四顾,双腿竟有些发软,这是他第次来京城,第次登上传说中观星楼,更是第
临安忽地有些激动:
“那他为何不联络?
“以前查案时,他便只惦记着怀庆,什事都只和怀庆商量。
“如今离京城,再无音信,很早前托司天监送信给他,他也不曾回。
“现在皇帝哥哥有麻烦,能依靠便只有他,但却找不到他”
坐会儿,临安突然说道:
“有时候会想,其实对他来说并不重要。”
贴身宫女自然而然听懂她意思,柔声道:“殿下为何有这般想法?”
“没有怀庆聪明,性子也不好,又没有修为,以前他还是银锣时候,本宫是公主,本宫是很自信。”
“自信天天在他面前掐腰。”宫女小声补充句。
“当然有!”
临安昂起雪白下颌,骄傲说:“老多。”
“在梦里吧。”怀庆毫不留情拆穿。
“你”临安瞪她眼。
怀庆心情颇佳端起茶杯,抿小口。
自从许七安离开京城,怀庆从未主动联络过他。
许新年刚才前来拜访,商讨捐款计策遗漏,便点出新君威望不够,压不住朝堂诸公弊端。
“如果大哥在京城就好!”
许二郎如此感慨。
可惜许七安游历江湖以来,便断与京城联络,从未有家书寄来。
说着说着,她声音低下去,垂着头,神色落寞
临近黄昏。
抹淡金色流光划过京城上空,降落在司天监八卦台上。
金光散去,正是许七安行七人。
监正坐在案后,背对众人,俯瞰着京城。
“可现在公主在他面前也掐不起腰啦,对他根本就没用。”
临安脸上有着少见哀愁。
这些心里话,她只能对从小起长大宫女倾诉。
宫女道:“奴婢觉得,许银锣喜欢殿下,与殿下是否有用是没有关系。如果喜欢个人前提是这个人“有用”,那这样喜欢有何意义呢?
“殿下只要做自己便好。”
临安生气走,闷闷不乐回到韶音宫。
“殿下,是不是又在德馨苑受气啦?”
贴身宫女掩嘴轻笑。
临安没有说话,有些意兴阑珊。
她接过宫女奉上茶,没有喝,捧在手里暖着。
怀庆当然知道如果许七安在京城,号召力会更强,而且,依照他过去堵午门、斩国公、杀先帝作风。
他振臂呼,愿意捐出银子大臣不在少数,谁都不想惹这家伙。
但怀庆没有这做,不是不方便开口,或交情没到。只是觉得,如果大奉真到事事需要个人来处理地步。
那就真气数已尽。
“你狗奴才有给你寄信吗?”怀庆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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