浑身覆盖白色鳞甲,头生双角灵龙,从湖面高高探出身子,黑纽扣般双眼,眨不眨望着皇宫。
那里,浓郁气运汇聚,条粗壮、宛如实质金龙当空盘绕。
灵龙昂起头颅,发出焦虑咆哮。
大奉国运正在急剧流失,龙脉正被吞噬
南疆。
“朕,朕要在上面”
“陛下还行吗?”
“朕,朕不累,你乖乖躺好”
“陛下怎浑身痉挛?臣该死,臣不该顶撞陛下。”
怀庆起初还能反客为主,表现出强势面,但当许七安笑吟吟含着她手指,舔舐她耳垂,系列示威挑衅亵玩后,毕竟还是大姑娘头回怀庆哪里是花丛老手对手。
正因如此,才会有他刚进寝宫时,双方都有窘迫和尴尬。
他们缺乏个水到渠成过程。
许七安几乎没有任何思索,柔声道:
“因为知道陛下性子骄傲,不愿与人共侍夫;因为知道陛下胸有抱负,不愿嫁人自缚;因为知道陛下更喜欢清正专情男子”
怀庆双雪白藕臂揽住他脖子,把他脑袋往下按,挤压在自己胸前。
时,怀庆睁开眼,双手推在他胸膛,深吸口气,尽量让自己声音不变调,道:
“还有个心结。”
许七安箭在弦上,但忍着,轻声道:
“是因为不肯与临安退婚?”
她是国之君,地位崇高,却与妹妹夫君赤条条躺在张床上,非但无名无分,反而德行有失。
天蛊婆婆走在集镇街
咬着唇侧着头,赌气不搭理,任他施为。
某刻,许七安把怀里汗津津女子翻个身,“陛下,翻个身。”
女帝已毫无威严和清冷,浑身瘫软,如泣如诉呢喃:
“不要”
皇城,小湖里。
对于未经人事女子,第次总喜欢得到怜惜,而非无度索取,但怀庆是超凡武夫,拥有可怕体力和耐力。
初经风雨她,竟勉强承受住半步武神攻势,尽管连连败退,秀眉紧蹙,娇喘吁吁,但没有半点求饶迹象,反而渐入佳境。
宽敞奢华寝宫里,华美龙榻有节奏摇晃,风华绝代女帝丰腴娇躯上,趴着强壮男性,几乎以辣手摧花方式强攻不辍。
向来威严冷艳陛下,被个男人压在床上如此轻薄亵渎,这幕要是被宫女看见,肯定三观坍塌,所以怀庆很有先见之明屏退宫女
“陛下,别光顾着叫,专心些,臣在攫取龙气。”
许七安以为她在意是这个。
怀庆抿着嘴唇,点点头,又摇摇头,罕见有些委屈:
“你从未追求过。”
不管是许铜锣,还是许银锣,又或者是半步武神,他都未曾主动追求,表达爱意。
这是怀庆最遗憾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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