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来
大哥左右看
两下，松开手，看到方鹭也
下巴被捏红，眉头微微蹙
下，用大拇指轻轻摩擦。
细皮嫩肉。
原本对大哥举动带着恐惧方鹭也被这个举动安抚。
大哥好像，也不是那种粗,bao人。
“嗯。”
司机启动汽车，问句：“回家还是酒店？”
很直白，对于他来说，这种事应该经常会发生，只是去家里还是去酒店区别。
“酒店，空调打高。”大哥说。
随后大哥开始在手机上回复消息，方鹭也不敢说话，就那
坐着。
车内温度迅速升上来，温暖干燥环境让方鹭也肌肉和神经都放松很多。
十月，下雨上南市凌晨，还是很冷。
他在害怕，他不想上车，不想真出来卖。
“大哥……”
大哥从车里抬头看他眼，有些不耐烦往里面位置挪去。
在让位置给他。
手里拿着颗圣女果抛玩。
——是刚刚那个脸臭大哥。
“伤自尊哈，让你妈消失都比这好点。”
姓李男人脸上愤愤，似乎不是很服气，但是周围人都收敛兴奋心情，低着头恭敬叫他“大哥”。
大哥冷着脸，根本不在意姓李男人脸上是什表情，长腿迈，岔开男人和方鹭也。
这是大哥回应。
他刚刚是在仔细看今晚菜色怎样吗？方鹭也想。
那他当然是盘好菜，至少从外貌上是这样，不然他也没办法进娱乐圈，还靠这个赚钱。
大哥把他当成卖，也能理解，自己签那个野鸡公司没少干这个勾当，只是有些人是自愿有些是半推半就。
方鹭也是自愿，他缺钱。
凌晨市区街道车很少，路边偶有喝醉男男女女在路边争执，哭喊，亲吻。
“新来？”
方鹭也回过神来，赶紧转向大哥这边：“是，上周。”
大哥把手机往胸前衬衫口袋里塞，借着灯光看方鹭也脸，边上手捏方鹭也下巴边说：“哪个公司？”
方鹭也觉得下巴被捏有点疼，但还是微笑着说：“莱特娱乐。”
方鹭也抿着嘴。
至少这是个不那坏人，他把自己从那个肮脏地方带出来。
而且看样子有权有势，是个狠人。
伺候他，总比被那些猪头侮辱来得好。
他心横，坐进去。
方鹭也趁机翻身坐起来。
“走。”大哥下巴点，自己率先往门口走。
方鹭也顾不得体面，稍显狼狈把衣服整理好，踉跄地跑向门口跟上去。
门口停着大哥车，他拉开后座坐进去，但是门没关，什意思不言而喻。
方鹭也出来时候没来得及拿回外套和包，只穿着湿衬衫，站在门边被冷风吹得发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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