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这话说得有理,护卫也不再和她纠缠,侧侧身让出门位置:“女郎私物多涉及机密,你不宜独自在此,等女郎回来后再听她安排。请吧。”
甄文君觉得此人甚是无礼:“只不过是帮忙收拾而已,难道你觉得会偷窥机密不成?”
那护卫不回答她质问,继续道:“请!”
这人十分执拗,若是继续跟他争执下去恐怕会引发不必要冲突,反而会招来卫庭煦疑心。卫庭煦好不容易信任她,不要节外生枝好。
甄文君只好先走。
哼着歌在沐浴,皂角抹层又层,想将沉积于身脏污刮个干净。
那头甄文君遣走其他人,想独自帮卫庭煦收拾私物。她将个个箱子启开,见卫庭煦私物虽不算多,没有阿燎那般奢华夸张,却也有许多女儿家琐碎。什熏香木胭脂盒各种味道各种颜色摆得整整齐齐好几箱。甄文君好奇地拿出几盒长形熏香木盒,启开后捏几根仔细地闻,确是好闻木质香味,可哪有什区别?更不用说胭脂和蔻丹,全都是赤色,差别不大,为何要弄个四五十盒?实在让甄文君费解。
将这些胭脂香粉放到边,终于翻出摞竹简帛布书信,正要翻开之时有人不敲门直接推门进来。甄文君迅速将书信放回去关上箱子,见进来卫护正是当日她和晏业在驿站庖厨中暗会之时闯入那位,闯门手法还是如此娴熟。
“你在此做什。”那人直勾勾地盯着她,言辞冰冷。
“自然是在帮姐姐收拾东西。”甄文君没想到过这久,灵璧都当她是自己人,这个人居然还对她如此堤防。
她走出院子门口便偷偷看回来,见那护卫十分谨慎地守在门口不走。
哼。
甄文君心中冷笑,以为这样就能挡得住?
身上伤口早就在路颠簸中好不少,伤口要好时候总是会发痒,甄文君骑许久马学身武艺还没来得及展示,正好借此机会练练身手。
她腾空而起如只轻盈猫般落在院子屋顶上,只发出“咔”地声细微声响,在绥川傍晚刮起呼啸劲风掩护下几乎微不可闻,护卫也没有听到。她沿着回廊屋顶猫着腰跑到屋后,屋后和围墙中间有条专门种植花卉绿植狭窄天井。绥川
“收拾东西?为何关门?”
此话当头砸来让甄文君时无言以对,这门真不是她关,是方才阵北风吹来给带上,她当然明白越是掩饰就越是可疑道理。
“门是风吹上。”甄文君直言不讳。
“风吹上?哼。”护卫冷笑声,完全不相信她般。
甄文君沉下脸正色回击:“若是故意关上必然闩好门,你还能这轻易地推门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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