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她去吧。”李延意闭上眼睛,眉头紧锁在忍耐着剧痛。
士兵们面面相觑之时,阿歆已经离开。
不得不说卫庭煦送她个供使唤婢女送得颇为及时。
伤在盆骨之上两指地方,说起来也是挺尴尬位置。她向反对旧礼教,认为男女之大防实在太陈旧太无人性,张脸而已,看到就看到有何不可又有何失礼。所以她从宫里带出来婢女在路上意外身亡之后她就和士兵随从们同进同出,都是男人,她也没觉得不妥。直到腰间受伤才无奈地承认,脸皮是不要紧,可是换成别地方还是很要命。
幸好有甄文君。
”
阿歆气得都要说不出话:“用完?!”
李延意活动下手指。
阿歆拿起床头步摇丢向她脑袋,可惜此时她依旧被芙蓉散折磨得毫无力气,根本没法对李延意造成什威胁。
李延意带着她路从绥川出发往汝宁走,她所乘马车乃是李延意御用,轮辐极宽马也很稳,即便跑在再颠簸路上震荡也很少,能够很大程度上缓解路途劳顿,让她能够在“解毒”之后能够平静入睡。
甄文君不仅伺候人伺候得颇为妥帖,甚至还懂些药理。李延意自小就是公主,被人伺候惯,堆药瓶药罐摆在面前她也不知道该用哪个才好。甄文君迅速帮她挑拣出止血药,将她衣衫撕开,小心地抹在伤口上再仔细包扎好。
敷完药之后伤口处疼痛很快就缓解,包扎得十分轻巧,完全不妨碍她活动。李延意夸赞她心灵手巧,重新换身衣服出去跟虎贲军人说准备上路。
“殿下,您伤
为解毒,李延意这路不仅要对抗长途跋涉辛劳、谋划汝宁之事,还要抽出精力时时“照顾”阿歆。阿歆毒发频繁,她夜夜都在伺候,弄个腰酸腿痛不说,这孩子瘾刚有缓解就剑刺过来,让她防不胜防,这向谁说理去。就算在解毒时候有点儿恶作剧念头,也因为这些年两人因家族渐渐对立政治立场不同而聚少离多,难得相聚便沉浸在鱼水之欢中略有得意忘形,玩得过头些,尝试许多成人才有体位让阿歆羞恼,可也不该落到被剑贯穿下场。
阿歆恨急这趁人之危混蛋,不过李延意说得对,她确体力损耗太多,方才那番激斗虽没有负伤却也将最后丝体力消耗殆尽。如今护卫更多不宜久留。
她挺剑直指李延意:“你这条命给好好留着,定会来取!”
李延意就快要站不住,弯着腰几乎要倒下去,仿佛早就听腻她这番论调,随意挥挥手:“走吧走吧。”
虎贲军从李延意身后杀过来,阿歆收剑就走。眼看虎贲军就要追上去,李延意往后倒,士兵们急忙将她接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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