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按照最有可能
轨道前进，只是中间生出枝节却有诸多在意料之外。殿下，那十万屯兵就算被揭露恐怕也对谢扶宸无碍，反而能大大增长他羽翼。可若是不揭露对咱们更为不利，所以
才选择
将其挑到明面上。”
李延意旋即明白：“没错。事到如今卫公、冯坤和谢扶宸都被卷入洪瑷
案，因为姜妄坦白廷尉署也暂时保下来。只是亏在没有切实证据，否则还可以反告谢扶宸状。这次子卓反手击实在太精妙，李举若是想要治卫公罪便要将冯坤和谢扶宸起赔进去，得不偿失，只剩下弃冯保谢条路。如此来只好承认洪瑷血书乃是栽赃卫公，书里所写幕后指使者无论是不是冯坤，他都难逃死，不是被夷族之罪牵连就是以犯叛国之罪被杀。谢扶宸呢，倒是捡个大大便宜。李举肯定会将十万屯兵认到朝廷账下，既然是朝廷也就是大司马，十万屯兵便会从暗转明，转移到谢扶宸手里。到时候冯坤死，严震又是谢扶宸亲信，李举身边便只有谢扶宸方独大。嘶……”这
分析李延意不寒而栗。
“殿下别忘，还有阿歆事。”卫庭煦提醒她。
提到阿歆，李延意表情中颇有些迟疑之色。卫庭煦这是要将两人埋在心里多时被离间之事挑到明面上来说。
卫庭煦还是避开些李延意暗中让刘奉去调查过细节：“当初阿歆会莫名其妙染芙蓉散送到殿下身边，此事难道不奇怪吗？其中曲折关节想必殿下圣明早就猜到。以子卓所见，谢扶宸和阿歆父女情深，是不会这做。更何况虎毒不食子，谢扶宸也是被算计那方。此事恐怕是冯坤在其中作祟。而谢扶宸心里早有计较却直忍住不表，但此人极有耐心，表面不说可已经在暗中慢慢推动复仇之计。据在宫中探子回报，冯徙倚已经染上芙蓉散，每日都要吸食三回。”
“这件事也听说。”李延意冷笑声，“谢扶宸也不知道用什手段，竟能让冯徙倚主动吸食芙蓉散，莫不是她丧子之痛太甚，想以芙蓉散解愁。冯坤让阿歆吸食，如今自己女儿也染上芙蓉散，谢扶宸也算是以彼之道还治彼身。不，还要更甚……子卓，你说，这切都是谢扶宸谋划吗？他竟边与咱们周旋边给冯家下套，他竟有这等通天本事？真不是巧合吗？”
“巧不巧合难说。”卫庭煦道，“不过即便是巧合，能够让幸运眷顾也是他莫大能力。古往今来多少英豪就差点儿巧合和运气。”
“子卓所言甚是……此番你来往，老师过世，大司农也罹难，前前后后死数百谋士，损失惨重。而谢扶宸呢？不仅什也没损失，还除掉心头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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