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贪得无厌蛮子们口口蚕食干净!而你!”长孙曜指尖指向严震鼻子,眼神犀利道,“将会是大聿亡国千古罪人!”
“长孙曜你!”严震脸色变,顿时怒气上涌咬着牙根道,“大司马手下十万精兵乃是大聿最后希望!长孙曜你莫不是要将这全部希望都押上前线?若败,大聿亡!成,大聿也是惨胜。如你方才所言虎视眈眈盯着大聿可不止冲晋族,届时们又有何还击之力?!事关大聿安危并非你人之成败荣辱,你这是拿大聿江山去赌!”
“令君勿恼,谢某也有言想请教少府君。”在旁看半晌热闹谢扶宸站出来,“不知在少府君眼里,满朝文武中还有谁能领兵与大聿铁骑战?这些年唯能与图达所率领冲晋铁骑抗衡镇北将军如今也战死在北疆,更不必说死在绗城孟获和死在鸣沙郭濡。他们无不曾英勇抗敌,就连谢某之子也马革裹尸战死沙场。没有可用之将,与冲晋硬拼这仗胜算能有多少?少府君是觉得大聿死人还不够多?是要这十万儿郎也都死在冲晋铁骑之下才肯罢休吗?”
“谢司马此话可是在诛少府君心呐!”李延意已经是第二次直闯朝堂,直接站到李举面前,恭恭敬敬地朝着李举行个大礼后才道,“陛下,是特地来请命。”
李举脸色难看根本不想理会她,但碍于庚太后依旧稳稳地坐在身后帷帐之内,说不定句没说对她心意又会杀出来,到时候局面更加难以收拾。李举不好直接斥责李延意,只带几分不耐烦道:
“你个长公主整日里抛头露面不闻妇礼,如今闯朝堂也这般随意,是当此处为你闺房不成?!”
李延意细眉轻挑:“陛下,这冲晋都要打到汝宁来,到时候京师被破,还要妇礼何用?若大聿亡国,即便你贵为天子也要沦为阶下囚,更别说这长公主,只怕更要受尽凌辱生不如死。可听说那群胡子惯以折磨人取乐,到时禁苑里公主姬妾们下场会如何,诸君府上夫人娘子们又将落得个什下场,今日看北疆三郡之惨状还猜不到吗?”
李延意长袖甩指着殿下垂头耸肩群臣们,提声道:“还是诸君觉得二女子不足挂齿?自个儿性命才是重中之重?本宫劝诸君句,覆巢之下这二女子尚有可寻乐价值。而你们呢?只怕下场落得跟那郭濡样,成为胡人们夜壶!”
李举听不下去,站起来打断她:“住口!你说都是些什混账话!朝堂之上说这些风言风语骇人听闻,成何体统?”
李延意反往常对李举轻蔑态度,老实认错道:“陛下说是,臣这些话确实不成体统,可句句都是实话。如今大聿危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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