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将离开汝宁,或许她应该做点什来挽救阖族性命,可是现在她所面对是她多年前就知道结果,她更知道李延意再疼她都不可能答应她这个要求,李延意能保下她性命已经是仁至义尽。
她能做只有离开。
短暂秋日马上就要过去,卫府冷冷清清。
卫景安逃,留下封血书说孩儿不孝,孩儿不能当贵妃,随后消失无踪。卫纶让其他儿子们和家奴速速将他找回来,切好说不要犯浑。阿母实在不放心跟着块儿去,而卫纶成日都要待在禁苑之内随时听候李延意差遣。
卫庭煦倒是落个清净。
……”这话说得连阿歆自己都觉得无力。李延意似乎有意要在诏武元年提拔女官,除卫庭煦之外还能有谁?旦卫庭煦入仕,平步青云不是难事。
如果这切真是卫庭煦计谋话,此人当真可怕。
阿歆想想,笑道:“即便有那天,也只能说卫庭煦得偿所愿。她为何会变成现在这副模样,阿父你该最清楚。”
谢扶宸知道阿歆指是什。
“不后悔。”谢扶宸沉思片刻又道,“不后悔,点都不后悔。若是切重来,还会这样选择。”
这出闹剧也不知会唱到何时,卫庭煦明白这幕后是太后在手筹办,而身为卫家最出色儿子卫景安绝对不会被太后放过。中秋之日卫府上下没几个人,卫庭煦亲自将院子里已经败得差不多徘徊花收拾好,留下几株还算完整捆绑在块儿,倒置在卧室内,等待它们变成干花可以好好珍藏。
当初甄文君刚刚回来那会儿正好大雨过后又逢入秋,场雨浇下来养得再好花都会被打残。卫庭煦接甄文君回来,看见满院残花惨状,仿佛在怜悯刚刚过世灵璧,鼻子酸险些落下泪来。
哭得眼睛发肿甄文君不知是哭累还是忽然长大,将灵璧放下后便去收拾院子,将残花败叶都打扫干净,些烂枝剪去,只留下好。第二日卫庭煦出席登基大典回来,宽慰甄文君番后,两人去挑选棺木时路过院中,卫庭煦发现有人收拾徘徊花,收拾得不算太利落,看上去不太像小花风格,便猜到出自文君之手。
“直都在等着回来见它们。”甄文君颇为惆怅地看着残花
“……那只能说明你冷血。”
“或许吧。可是谁又不是身不由己?当年真相或许再也不会有人知道,哈哈哈……”谢扶宸笑着笑着眼睛流下道眼泪。
“阿歆。为父先行步。”
阿歆离开诏狱时心中怅然。
如果阿父所说都是真,那李延意岂不是养只毒蛇在侧?可她如果现在去提醒李延意话,恐怕有挑拨之嫌。没有任何证据情况下李延意未必会听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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