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甄文君,你莫不是疯。”
“所以子卓你帮脱险是假,算计阿诤是真。从开始你就打定主意最后将阿诤卖,帮那坛被打翻醋报仇,是也不是?哈哈哈,没事儿没事儿,让再多享受会儿这感觉,多享受享受子卓神机妙算居然用在这种事上美妙。”
卫庭煦:“……”
阿燎火急火燎地来找卫庭煦,卫庭煦早也备好她最喜欢酒肉打算被她软磨硬泡整日。
看她这阵势就知道此事果然出自她之手,阿燎唉声叹气道:“阿诤确对文君妹妹有些小心思,可这心思也全都是为!庭煦,你可否看在面上不与她置气?放她马?”
甄文君点点头道:“可为什选中阿诤?”
“你好好回忆下,为什是阿诤,你心中没数吗?”
甄文君本来还有点线索脉络,被卫庭煦这反问竟好像和自己有关,立即又迷茫。
“怎,为何应该有数?”
“这阿诤每回都盯着你看,你是眼瞎耳聋毫无感觉还是故意装傻呢?”
往日纨绔和不着调,将袖中刀抽出来,竖在她和国师之间,“你能奈何?”
国师被她恐怖眼神威慑,若是继续争执话,这个长孙燃或许真会用匕首削去她鼻子。
“是非公道自在人心。”国师不再多说,退去。
国师走阿燎待不住,跑去找卫庭煦。
本来猛达汗直都在缠着甄文君,却在大婚之前闹出这种事来,以阿燎对卫庭煦解此事定是她手策划。
“为你?此话怎讲?”卫庭煦淡然喝酒。
阿燎知道她这位挚友心思向很深,再细小事也逃不过她眼睛,只是她从来不会直截当明说。阿燎深知她脾气,这时候软言细语地认个错她便不会再计较,
甄文君表情微微凝,随即嘻嘻笑起来。
卫庭煦:“居然还嬉皮笑脸。”
“原来子卓吃醋。”
“所以你这是承认她对你别有所图?”
“这事儿承认不,不知道,她自己心里有数。”甄文君嘻嘻又嘿嘿个没完,分明就是万分开心情难自已模样。
既然她能够下此圈套就定能解开。
“胡闹!实在是胡闹!”阿燎边走边哀叹,每步都能将地面踏出个窟窿来。
猛达汗那头婚约取消,他夫人变成阿诤,这事儿让甄文君大为疑惑。在得知原委之后甄文君问卫庭煦:
“你怎就知道猛达汗定会改变主意要嫁给阿诤?”
“猛达汗爱意来得快,去也必然快。他并不是真喜欢你,只是在忠于流火国习俗罢。若是因为个陌生人看他脸他就非此人不嫁话,换个人与其有更亲密接触,只要还未大婚,他定会改变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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