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只老狗,比甄文君想象要老得多狗。
“住手!你们是什人……”
和恶犬战回合才有个老人姗姗来迟。
那老人蓬头垢面黄发台背,蛇皮似手臂抓着根木头当拐杖,寸寸地往前艰难地推动自己身体。从开口说话到真正走到甄文君面前,短短二十步距离他竟在所有人注视下走大半天。
阿鹤:“有人。”
“走。”甄文君道。
恶犬左右摇摆番,拔腿向着她们猛冲!
“走!”
甄文君将卫庭煦往后推,阿叙立即护着阿燎和卫庭煦躲到处立牌之后,甄文君持剑正对着发狂扑咬恶犬就去。阿鹤也将铁拳套戴上,正要说文君妹妹咱们左右夹击伺机而动,就看甄文君已经冲到恶犬面前。
恶犬四肢比小娘子手腕还粗,毛皮之下尖锐爪子犹如能轻易割开人肌肤锋利之刃。这如何像只犬,分明比老虎还要凶猛。
片金光之下破败城垣深处有团朦胧之物在靠近她们。
“咔哒、咔哒……”
阿燎耳朵竖起来:“这是什声音?”
卫庭煦也在听,个答案浮上心头之时冷汗瞬间狂冒,身子晃用力抓住甄文君衣袖。
“怎、怎?”甄文君也被她这模样吓着。
阿叙:“居然有人。”
阿燎:
就在甄文君要和恶犬对上之时她忽然改变方向,跃至恶犬上方揪住它后脖子上肉。
这刻她想到是当年在南崖见到阿歆那惊为天人单手制马那幕。那时她就希望自己有朝日也能如阿歆般神勇。
手中并不是受惊疯马,却也是只充满力量恶犬。随着年龄增长,甄文君越来越明显地感觉到来自身体深处蓬勃之力。她只是想试试自己能力已经抵达各种高度,能力是否能够及得上膨胀野心。
五指如铁钳死死地抠住恶犬脖子,抠住它骨肉,甄文君大喝声将它反向猛压,砸在地面上!
恶犬脑袋撞在地面,“咚”地声结实巨响,恶犬苦痛地哀嚎着四肢乱蹬想要站起来,撅着屁股往后蹭。无论是乱蹬还是乱蹭都无法摆脱甄文君桎梏。甄文君抽刀要将它心刺穿,无意间看见它嘴周围灰色毛已经发白。
“狗。”卫庭煦从牙缝里好不容易挤出这个字时脸色已经如白纸,“这是,狗爪子指甲敲在地面上声音。
卫庭煦没听错,确是狗。
只长着灰白相间长毛恶犬从远处走来,充满警惕双瞳盯着这些陌生人。
甄文君长臂挡将卫庭煦挡在身后,抽出长剑对准那只恶犬。
恶犬嗅到陌生气味,后背毛全部炸起来,嘴唇颤抖着往上抬,露出发黄獠牙,从喉咙中发出警告,警告这些入侵者不许再往前半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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