甄文君正好跟在后面下车,与小花难以置信目光撞在块儿。
“真不是女儿,别听子卓瞎说。”甄文君赶快撇清关系
“公子,莫听阿鹤胡说。公子你想,女女生子是何等神奇之事,恐怕全天下只有长歌国有这等秘法。无论真心想要求子亦或者是想占宝物为己有者必定都会虎视眈眈地盯着秘法。若是长歌国国主肯定将它藏在谁都开启不之处。”阿叙拍拍木盒,“也就是这儿。”
阿鹤坐在旁没接话,阿叙抱着盒子贴着阿燎后背,将盒子重新递过去给她:“这里面肯定装着你要宝贝,只不过这儿太荒凉什都没有,你将它带回大聿找个铁匠,定能启开。”
阿燎擦擦眼泪,抱住木盒也握住阿叙手:“阿叙姐姐最是疼人,今晚要姐姐抱着睡。”
阿叙笑笑,拉过毯子帮阿燎盖上。
阿鹤坐在旁撇撇嘴,拿出铁拳套来回打磨,消磨时间。
木盒子看上去有种陈旧之气,被保护得很好,到阿燎手中之前连道刮痕都没有。
阿燎和阿叙阿鹤围着它,三人手指都被各种开启木盒工具磨肿,木盒还是纹丝不动。
奇怪。
不就是块木头,怎能如此坚固?
阿燎将木盒子在手里狠劲儿地翻转,找不到任何锁扣,只有条薄薄缝隙。这缝隙可能类似锁孔,但锁孔总有点儿特定形状以对钥匙,可这缝隙就薄薄条,根本没有任何形状可言,让阿燎头雾水。
回到流火国,还未进城门远远地看见小花站在城门口直遥遥地等着盼着。
“她不会在这儿等好几天吧。”甄文君惊诧道。
马车停布帘卷起,卫庭煦就要下来。小花立即迎上前扶着她手臂要将她扶下来,个小脑袋突然从卫庭煦身后蹿出来,红扑扑脸蛋盯着小花脸看得毫不避讳,小花愣:
“女郎,这是谁?”
卫庭煦脚尖点地稳稳下车:“这是文君女儿。”
对半天形状似乎只有树叶能对得上细缝。阿燎摘树叶往里塞,转来转去想试试能不能转开,差点断在里面,赶紧小心翼翼地抽出来,若是断在里面就傻眼。又从马夫那儿找根铁丝伸进去转半天好像什都没够着。
“里面不会是空吧。那老匹夫玩们呢?”阿鹤对这号称长歌大人遗宝里面到底有没有东西深表怀疑。
阿燎紧锁着眉摇摇头:“肯定是有东西,而且是非常重要东西,不然不太可能弄得这坚固,甚至连开启方式都藏得很好。”
阿鹤:“就算有宝贝也不定是公子想要秘术吧。”
阿鹤说是实话,可此时脆弱阿燎听不得实话,她这说阿燎将盒子往边上放,滚到旁蜷缩起来自取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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