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枭嘿嘿嘿地笑,迅速去沐浴,沐浴之后回来和甄文君块儿睡下,抱着甄文君胳膊非要让她讲故事。
讲故事绝对是甄文君强项。别说她从阿穹那边听来无数故事,就是她自个儿经历过事也足够说上十天十夜。
甄文君挑几个战争中探子故事,小枭听着听着便睡着,反倒是让甄文君忽然想起件事。
待小枭睡熟之后,甄文君跑到庖厨之中扒半天,扒出个泡咸菜口小肚大坛子,把里面咸菜都掏出来将坛子洗干净拎到浴池边。
大半夜甄文君抱着口坛子也不怕阿月或者阿巧看。对她们而言,甄文君和卫庭煦必须是怨侣,如何算计对方都合理,只要没有重归于好迹象她们都不会怀疑,甚至不会向李延意回报。
她为何如此问?
甄文君思索着,莫非又有什阴谋?
沐浴都不得安生。
沐浴之后甄文君被小枭缠好半天,小枭向她展示这个月来学字还有练习聿字拳。小枭字进步不少,起码看得懂写是什,拳打得更好,招式都很精准且有力道。
“阿母阿母,打得如何?”小枭头汗跑过来等着领夸赞之词。
得到吗?”
“……你走就拿得到!”
过片刻,竹林之后传来卫庭煦轻轻笑声。
“不逗你。”竹林被分开条缝,卫庭煦手从中伸出来,将皂荚抛给她。
甄文君抬手接住,回瞪眼。
拎着坛子和铲子来到竹林边,已是深夜时分秘书监府也没动静,甄文君听会儿确定没人之后便开始挖土。很快挖出个坑将坛子埋进去,再在坛口盖上层羊皮,把羊皮扯到最紧之后牢牢地捆住,以此来窃听周围动静。
多数情况下埋瓮听声只
甄文君早就不计较小枭如何称呼她:“确进步很大,不过不可自满。唯有看到自己缺陷才能不断进步。”
小枭认真地点点头,申请今晚和甄文君块儿睡。
“行吧,今晚你便和起睡,不过要老实点儿,别做个梦手舞足蹈,上次睡得正熟被你脚踢在肚子上,猛然惊醒痛半天。”
阿穹在旁及时补嘴:“你小时候也这样,睡觉就没老实时候。”
“阿母……”
“对于此次冲晋大军南下,你可有应对之策?”
丢完皂荚之后本以为卫庭煦该走,没想到她不仅没走反而坐下来。
“没什应对之策。”甄文君舒爽地洗着头发,坦诚不少,有什好扭捏,又不是没见过对方身体,“战场之上变化万千,谁也不能在到达前线之前就夸口说有赢把握,否则都是自欺欺人。”
“这样。”
甄文君还想再说什,发现竹林之后灯光在慢慢远去,卫庭煦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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