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对做过什,可以全不计较,但你伤害阿母这件事无论如何都无法原谅。当日你如何对阿母你心中有数。”
“哦?你是要切掉自己手指,还给你阿母?”
甄文君冷笑:“切他人手指容易,切自己自然难。”
卫庭煦冷笑得更大声,把抓起匕首。
甄文君和阿香同时睁大双眼,阿竺大叫声扑上来:“女郎不可
甄文君指着她,脑门上爆起根青筋:“卫子卓,就算你手不能提肩不能扛,只要有颗歹毒心你比谁都厉害!”
阿竺:“你说什!”
“说你都听见,除非你是个聋子。”
阿竺:“甄文君!你知道们女郎向来不在外面吃东西!”
“劝你想好再对大呼小叫,只要和卫子卓天不合离,你就是们家奴!谁允许你直呼名字!卫子卓确实待不薄,可你问问你好女郎究竟为何要待不薄?她待十分情里可有三分是真?薄情寡恩四个字有你家女郎在此,甄文君岂敢受领!与你家女郎相比,蛇蝎心肠都称得上是形容良善之人!”
人瑟瑟发抖。
“哎哎,将军!”阿香在桌下拉她衣角,小声耳语,“你答应,要与卫女郎和好!怎又耍起脾气来?看在阿岭面子上忍忍啊!”
甄文君憋着口气,没再吭声。
阿香装碗热汤站起来亲自递给卫庭煦:“大概是菜不合女郎胃口吧,那喝口汤暖暖身子呢?虽然天气转暖,可还是有些凉。阿岭知道女郎畏寒,特意为女郎煮汤,女郎就喝点儿吧。”
卫庭煦还是没动。
女婢们大叫起来:“甄将军你是不是疯!”
卫庭煦也提高声音:“让她说,让她说!憋这久也够为难她,知道你忍很久,不若就趁着今夜将你恩怨彻底说个明白,好过他日你分道扬镳时心存怨恨。”
“你觉得你设计种种是口头上能说个明白?!”
“那你又要如何?”
甄文君将把匕首从腰间甩出来,“嗡”地声钉在桌面上,惊得众人纷纷退后步。
“女郎……”阿香脸上堆满笑容硬将碗递上前,谁知卫庭煦扬手掀将热腾腾汤打翻,扣阿香身。阿香“啊”地声连连后退,只是瞬间手腕就被烫红。
“将军……将军!”阿香嘤嘤地哭,泪眼婆娑地钻进甄文君怀里,还没等甄文君说话便握住她手,将自己烫伤手臂怼到甄文君面前,“你别怪卫女郎,她不是有意!”
卫庭煦:“就是有意。”
甄文君:“你有什气冲着来!对手无缚鸡之力阿岭撒火算什本事!”
卫庭煦:“说到手无缚鸡之力,谁还不是手无缚鸡之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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