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懋临将嘴唇咬得血红,不再搭理她,从她身边绕行,夺门而出。
姚照仪被气得咳嗽连连,险些呕出两口鲜血。
甄文君啊甄文君,相同*计时隔多年居然要用第三次!
卫庭煦放下笔,站起身来舒展番,将窗撑开,望向远处灿烂夕阳,指尖转动这片薄薄木板。木板上点六个点,乍看之下这六个点似乎是随意点上,其实它是封密信,意为姚照仪已经秘密入京。
她肯定觉得这次又是故技重施吧。
“不……怎会……”
“就算甄文君打跑胡贼,就算和她卫庭煦之间关系扑朔迷离,但这二人狼狈为*却是事实。若是早便知道你要上京参加铨选,早也将这些事告诉给你,让你知道你仰慕甄将军和卫贼没有什区别,她们觊觎都是大聿江山!”
姚懋临站起来,后退,像看个陌生人般看着姐姐。
许久,姚照仪终于顺过气,却听姚懋临道:
“难道们姚家不是吗?”
猾和厉害!”
姚懋临握着姚照仪手,认真道:“姐姐,这些日子想明白。”
姚照仪等待着她开口。
“你不解甄将军,甄将军能为大聿百姓不顾生死在北疆作战多年,她是个好官。”
姚照仪真是要被她气死,挥手不想和她多说。
卫庭煦微笑,只怕要让她失望。离间之类小伎俩已经玩腻。
这次,就将切都清算。
姚照仪:“你说什?”
“姐姐明明听到,却还要再说遍。们姚家也觊觎着聿室江山,又有什资格批判别人?”
姚照仪难以置信地看着妹妹,看着眼神已经完全深沉,仿佛变个人似妹妹。
姚照仪撑着身子猛地窜起来,巴掌刮在姚懋临脸上,“啪”地身极响。姚懋临从小就备受宠爱,从未被如此对待,她捂着很快浮肿脸,委屈之意汹涌地漫上来,浸湿她双眼。
“你迟早会害死整个姚家!”
“真姐姐!”姚懋临将她拉回来,“试问当今还有谁能够与卫氏*贼相抗衡?只有甄将军!甄将军为能够牵制卫贼牺牲自与她做戏,甄将军她……”
“你知道为什会坐在这儿,余生只能与四轮车为伴吗?”姚照仪打断妹妹慷慨激昂发言。
姚懋临愣住。
“就是因为甄文君。是甄文君和卫庭煦设下圈套,斩断脊柱也砍断余生。”
姚懋临五雷轰顶,差点儿坐倒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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