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抽什
烟，都这副样子
还惦记着烟。”老爷子烟瘾大，听儿子
怂恿，关上门，打开窗户，站在窗边吞云吐雾。
老爷子吸几口烟，心神稍定，仍然后怕不已，怒气冲冲教训起秦泽：“这次算你命大，以后招子放亮点，别到处惹是生非，打不过你可以跑啊，硬扛着做什。打架最不理智，打赢坐牢，打输进院。”
秦泽保持沉默，心说
他妈是现代版窦娥好不好，
警察认真做笔录，又问：“你们是怎发生冲突。”
“也不清楚，莫名其妙就往身上撞，避开，他就用脚踢，还招呼同伴
起打人。”
“后来呢？”
“就自卫呀，总不能站着挨打吧，他们打不过，躺地，刚想报警，那傻逼……家伙就掏出刀来捅，当时觉得自己要死，就给对方拳。对，警察同志，那些家伙怎样……”
十几分钟后，笔录做完。
几公里路而已。
秦泽被火速送往急诊室抢救，老爷子在外面急团团转，逮着李良赵八两刘自强问询情况，三个家伙也是脸懵逼，说不知道啊，们在网咖打游戏，听见下面有人喊杀人啦，凑过去看，就发现秦泽被人给捅。
半个钟头后，白大褂医生从缝合室出来，老爷子颗心顿时提起来，生怕他来句：们已经尽力。
他老秦家可就绝后。
好在秦泽命不该绝，医生说，幸好折刀是五厘米小刀，伤口不算深，也没捅到脏器、动脉这类危险地方，没有生命安全，就是失血有点多，好好休养阵子就好。
警察同志说：“打人者已经被拘留在派出所，捅伤你人就在这个医院里，他鼻梁骨被你打折，现在也在接受调查。们会调出网吧监控，根据伤情报告，如果造成轻伤罪或以上，会依法起诉他。”
老爷子送走警察同志，黑着脸回到病房。
秦泽道：“爸，姐呢。”
“让她接你妈去，晚上让你妈留在这里照顾你。”老爷子掏出根烟，忽然惊觉这里是病房，又放回烟盒里。
秦泽笑道：“爸，想抽就抽吧，把门关上，窗户打开，那个……顺便给也点根呗。”
老爷子差点喜极而泣，心说这儿子从小平庸无能，平庸人就该长命百岁。
他给儿子安排个单独病房，护士给秦泽打完破伤风针后，老爷子也顺便打发走李良几个人，说谢谢同学们，改天请大家吃饭。
没会儿，警察就来。
“你认识他们吗？”做笔录是个三十出头警察，丝不苟询问。
“不认识！”秦泽声音里透着虚弱，主要是疼，麻醉剂效果过去，伤口疼他嘴角直抽搐，连呼吸都会扯动腹部伤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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