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都被你看穿。”秦泽嘿嘿道,心里对王子衿认识又上层,大方、得体、自来熟,不扭捏,不过分矜持,开得起玩笑。
为什说不过分矜持,而不是不矜持,矜持还是有,她不给秦泽碰她小腿。
秦泽绕路帮王子衿买瓶碘酒,王子衿自己付钱,没给秦泽机会。早餐店买小笼包、豆浆、油条,回到家,秦宝宝已经起床,见到两人联袂回来,半审视半疑惑:“你们俩干嘛去。”
“跑步。”王子衿笑着把早点放在桌
“小心。”
他手掌往王子衿肩膀搭,另只手顺势搂过小腰,猛地发力,王子衿头撞进他怀里。
电瓶车飞驰而过,仍然擦到王子衿小腿。疼她低吟声。
骑电瓶车家伙转头看看,发现没出大事,头转,扬长而去。
“赶着投胎啊,小赤佬。”秦泽朝他背影怒骂。
息。”
王子衿抿着嘴,笑道:“宝宝说你懒散,还不信,觉得个又会写歌,做菜又好吃人,怎可能懒散。现在信,但觉得宝宝说不对,你不是懒散,是……缺乏动力。”
秦泽噗嗤笑:“你干脆说不思进取得,不必这委婉。”
王子衿咯咯笑道:“给你留点面子嘛。”
“其实吧,从小就普普通通,不像秦宝宝,成绩优异,每次家长会,家老爷子都面上有光。所以老爷子常常对说:你要是有宝宝半聪明,做梦都会笑醒。也觉得自己很般,没什出彩,是个庸人,庸人就该有庸人生活方式,出风头这种事,跟没关系。只要安安分分,就够。反正大家都觉得平庸,不会在身上寄予厚望。”秦泽笑着说。
大城市生活节奏快,赶着上班心情可以理解,但也不能横冲直撞,害人害己。
上海地铁建成这多年,经常出现意外事故,都是因为赶时间、人挤人造成。后来在月台增设安全护栏、玻璃门,情况才好起来。
扶着王子衿在路边坐下,秦泽挽起她裤管,白嫩嫩小腿,刮破皮,渗出殷虹血迹。
秦泽松口气:“还好还好,涂点碘酒,三五天就愈合。”说完,骂道:“他要是把你撞伤,看怎揍他。”
王子衿轻轻拉下裤管,笑吟吟道:“闺蜜弟弟还没暗恋,你就想着让‘姐姐闺蜜爱上’?”
王子衿颔首,面带微笑。
秦泽看她眼:“这个时候,你不应该深情鼓励夸奖,趁机打开心扉,‘闺蜜弟弟暗恋’这种情节多有意思。”
王子衿被他逗咯咯大笑,花枝乱颤。
她嘴角含笑,眼神带嗔:“和你又不熟。”
秦泽哈哈下,眼角瞥见身后辆电瓶车飞速驶来,直撞王子衿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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