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人?谁啊!”秦泽想起来,老爷子好像是说过有客人要来。
“你爸学生,你初中时见过……”秦妈刚说完,门铃声响。
秦泽清嗓子:“有头小毛炉从来也不骑……”
秦宝宝气啾啾捶他下。
“干嘛!”
“唱错。”
“唱错?那重新来。”
“你有你有。”秦宝宝在被窝里叫道:“说话不算话男人辈子娶不到媳妇。”
秦泽心说,说甜言蜜语多去,每天变着花样哄你,哪记得住。
再说,男人甜言蜜语能信吗?
“姐姐现在不样。”秦泽敷衍。
“那姐姐现在是什,”秦宝宝又踢被子:“咸鱼吗?”
感觉不对。
反反复复十来分钟,秦宝宝舒服多,咸鱼似躺在床上懒得动。
“还疼吗?”秦泽问。
咸鱼姐姐不理他。
“那走哦。”秦泽说罢,起身就走。
“嗯。”
“有个小姐姐从来也不骑……干嘛又打。”
秦宝宝不说话,躺在被窝里,握拳头往秦泽怀里顿乱捶。
秦泽哄完姐姐,到客厅倒水,菜香扑鼻,往餐桌瞅,“妈,你真好,知道今天们回家,做这多菜。”
秦妈在厨房笑道:“哪是为你们烧,今天来客人。”
“别踢,待会肚子又痛。”秦泽按住她腿,“你就是晚上贪凉踢被子才痛经,子衿姐都跟说。”
“你睡会。”
“睡不着,给唱首歌吧,”秦宝宝说:“没准就睡着。”
秦泽痛快答应,帮姐姐腋好被子,空调调成柔风,坐在床头:“来啊。”
秦宝宝期待啄脑袋,闪着亮光眸子盯着弟弟。
“哎,”秦宝宝忙喊住他,“那个陈清袁你还没解释呢。”
“个黄毛丫头,有什好解释,又不好这口。”
“是啊,有个王家小姐姐朝夕相处,你当然看不上小丫头。”秦宝宝酸溜溜道。
见秦泽不说话,她更吃味,“以前不知道谁说永远都向着姐姐,就算有媳妇也把姐姐摆在第位。”
秦泽愣:“有说话这样话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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