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便聊聊上海以前红灯区,就你们家那边……”黄易聪见秦宝宝脸色黑,忙顿住,哈哈声,“他很关心你,问为什这照顾你。专门套话来,却硬是忍着不说,拉着喝半天才开口试探。”
黄易聪竖起大拇指:“懂得用酒开路男人,将来都会有出息。”
“他为什这问?”
“怕对你图谋不轨呗,”黄易聪笑道:“之前跟你说过,是广电局人跟打过招呼。原话告诉他。”
“听对你没想法,他立马安心,刚走没多久。”
秦宝宝返回包间,被眼前景象吓跳。餐桌杯盘狼藉,空啤酒瓶沿着餐桌边缘摆开,菜也吃差不多。
黄易聪喝满脸通红,此时正喝服务员泡浓茶解酒。
什情况?个人也能喝这嗨?秦宝宝涌到嘴边道歉词又咽回去。很快她就发现情况不对,有人来过,因为她碗筷被人动过。
什人这不讲究,别人吃过筷子也用……
“你弟弟来过。”黄易聪说,他看起来点也不像喝醉模样,眼神略带朦胧,但不迷离。说明他是清醒。
然想起,尼玛,来这里快半个小时,姐姐是生猴子去,还是生猴子去。上个厕所要半个多小时吗?苏钰被晾在包间这久,杀心都有吧。
“黄总,先走,”秦泽拍拍总裁肩膀,开心说:“恨你,你又给来个当咸鱼理由。”
他告别黄易聪,先去厕所泄空膀胱,满脸通红返回包间。
七号包间早已没人,服务员推车餐车收拾碗筷,见到进来,诧异询问:“先生,还有什事吗?”
“包间里那位女士呢?”
“他真为这个来?”秦宝宝嘴角翘起。
“那还有假。”黄易聪说:“你弟弟很关心你嘛,啤酒瓶都拎起来。只要说个‘想’,他准往脑门来发。”
秦泽小动
“你弟弟可真能喝啊,差点把喝趴。”黄易聪笑道。
说这小赤佬怎半天不回来,原来溜这边打秋风来。
“他没跟你说什奇怪话吧。”秦宝宝紧张问,被他气哭后,他们冷战到现在,小赤佬不知道发什神经,按说杭城事已经过去,不应该再有后遗症才对。
黄易聪摆摆手:“你弟弟很有趣,本以为他会是个脾气古怪艺术家或者文青什,没想到完全不是嘛。”
“您和他谈什?”
“结账离开。”
意料之中事情,只怕他在苏钰心中印象落千丈。
秦泽说他手机落包间,但服务员纷纷摇头,表示没看见。
苏钰把手机拿走?是觉得已经离开,算算,明天找她要就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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