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吃不下?”庄妈坐到床边。
郎洋洋还没有来得及说话,庄
郎洋洋听就明白,只是笑笑,没说话。
很多年前他也曾无数次想问问,问他们怎舍得,难道自己天生就没福气吗?
现在倒是随和很多,只是觉得生病真很难受。
想想,开口安抚下长辈,“没事,只是发烧而已,过两天就好。”
“是啊妈,人哪有不生病。”庄硕也说。
他声音和动作都轻轻,但庄硕立马就醒,看向郎洋洋:“怎?上厕所吗?”
“爸妈来。”郎洋洋说。
庄妈庄爸走进来,拎着个大保温盒,还有切好水果。
庄妈念叨着:“怎这突然,庄硕跟们说时候们都吓死。”
“现在好点没?”庄爸问,到床头柜上把午饭摆出来。
束自己又半夜发烧。
向来活力十足庄硕此刻也脸憔悴。
郎洋洋心里爱他,感谢他,这样看着他脸,竟然觉得心里安稳很多。
隔壁小孩应该是回家,病房里很安静,郎洋洋觉得脑袋松快些,但是身体还是很沉重,温度也没有降到正常温度。
就这样呆会儿,郎洋洋发现有人在病房门口往里探头。
庄妈妈想想,叹口气松快下,笑着说:“也是,咱们中国古话里有这个说法,发烧是身体在排毒,有些东西郁结在身体里,会把人堵坏,病场可能是好事,把这些东西都排出去,以后咱们就能健健康康。”
这番话二姑妈也刚刚说过,郎洋洋和庄硕开始觉得很有道理。
庄妈庄爸做午饭过来,都是清淡菜,炖个排骨汤,说要吃点肉才有力气恢复。
但郎洋洋胃口不佳,吃不下多少,吃到后面时候看着这几个菜有点愧疚。
人家辛辛苦苦做,自己却没吃几口。
郎洋洋嘴唇发白,因为高烧出汗太多,缺水,嘴唇干得起皮。
他笑笑说:“好多,昨晚温度就降下来。”
两个长辈也已经听庄硕和二姑妈说郎志文去世事情,但是没有开口说,怕哪句话说不对让郎洋洋伤心。
他们家庭氛围都很好,有时候也不能完全设身处地站在郎洋洋角度去思考问题。
只是庄妈妈是个性子急,看郎洋洋脸憔悴,忍不住说句:“怎舍得让你这样,真是。”
是庄硕妈妈来。
郎洋洋轻轻招手:“妈。”
和庄硕结婚前两三个月,郎洋洋是不太等叫得出“妈妈”,从小也没有叫过,又是闪婚,时间很难适应。
但是庄爸庄妈很随和,说叫阿姨叔叔也可以,怎顺口怎来。
是在二姑妈被骗事件之后,两家人常常相聚,听着庄硕喊爸妈,郎洋洋也慢慢习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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