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胤褆减不减从,都肯定是比太子先到永定河。毕竟胤礽目地根本不是永定河,而是秦淮。
有前次经验,胤礽这次走小窄巷破路都稳当很多,脸上挂着淡淡笑容,进门就说:“道长,孤带礼物来看——”
你……后面话卡在嗓子眼。胤礽发怔地看着种满各种菜秧、果树菜园,突然感觉自己让近卫带来种子貌似失去用武之地。
青阳昨天才完成菜园移植,为让某些并不适宜秦淮土地树种生长旺盛,又特地做小型斋醮,对土地进行加持,之前太子留下银子早已经花得精光。此时他正坐在院子里新添置石凳上,抱着洗得干干净净大海碗,双白皙好看手灵巧地翻飞,熟练地剥着刚采摘下来荔枝。
……不用说,这肯定又是为三清准备供奉,拿来待客是不可能待客。
……”
胤礽沉默片刻,抬手撩起帘子,露出半个头,故技重施:“大哥不相信吗?”
邪祟被驱、偏头痛根除后,胤礽好好调养几日,如今已经清醒许多,来脸上,bao戾、阴鹜神情渐渐消散,没那令人胆寒,二来,他也越发认同青阳当时给他批命。
成大事者不拘小节,能用最小代价换取最大利益,不过是示个弱怎?智取方为上策!
胤褆:“…………!”
“……”胤礽突然为自己这解青阳作风感到悲伤。
不过他这种还算好,最惨是每天都在鳌拜吧,已经被蹉跎得满脸木讷,此时正拿着空水瓢,呆呆面对着书写“遣欲坐忘”墙壁,听到太子进门,也只是缓缓望眼,又毫无生机地转回头,继续盯着“遣欲坐忘”。
太子酸完干咳声,也不说礼物事:“今日前来,孤是有要事想请道长参详。”
摸摸腰间新钱袋,胤礽心想,没有拿得出手礼物,只好多捐点香油钱吧。
他把钱袋摘下来,直接放进香油箱里,才继续将那不知去向十万两纹银事情讲遍:“……先前道长在石棺中所用法术,似乎和这案子情况极为相似,你说,有没有可能,是另有邪
毫不夸张地说,直郡王被吓住,表情活像见鬼样,手中缰绳本能拽,高头马也跟着往后退几步,好像是被太子吓退般。
草草草,吓死本王,太子莫不是真疯……胤褆浑身寒毛直竖,鸡皮疙瘩掉满地,忍不住拽着缰绳,又往远走几步,遥遥望着重新合上帘子马车——以种“本王见鬼!”表情。
随行下属小声:“王爷,咱们还跟吗?”
胤褆:“……不吧。们轻骑减从,务必要比太子先步到永定河,免得他动手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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