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璟羽直直盯着老爷子
眼睛，反问道：“难道莫家几时没有亏待
？”
复又轻笑
声，“倒是不太记得。”
莫老爷子听出孙女心中有怨，缓声道：“之前是因着有你父亲，爷爷不好厚此薄彼。不过是没名没分野种罢，你不要放在心上。”
不好厚此薄彼。
莫璟羽以为她早就不会在意这样混账话。
看着爷孙两个派其乐融融，其他几个姑姑都摸不着头脑。前些日子不是还不可开交吗？
莫老爷子如话家常般说道：“璟羽，先前首富纪家上门提亲，似乎十分中意你。纪家声名地位都是上乘，家风端正，你嫁过去断断不会受委屈。觉得这门婚事不错，今天特地叫你来，问问你意见。”
莫璟羽状若不知，道：“跟纪家少爷年纪相差不少，怕是不太合适吧。”
莫老爷子见孙女不像是提前知道模样，解释道：“你纪伯父提倒不是小儿子亲，而是长女亲。”
莫璟羽脸色沉沉，道：“若是不同意呢？”
所为何事。
这番场景，再熟悉不过。
又是家子聒噪人齐聚堂。
莫老爷子看见莫璟羽进来，像是之前从未有过龃龉。甚至还露出个和蔼笑容，冲她招招手，“璟羽过来坐。”
莫璟羽亦是不动声色，在老爷子旁边沙发落座。
此刻听来，还是忍不住心凉。
“让嫁进纪家，也不是不能商量。”莫璟羽轻勾唇角，“之前说过，给莫氏集团百分之十五股份，爷爷考虑考虑。”
莫老爷子皱眉道：“你这是在跟谈条件？”
莫璟羽直截当：“都是生意人，爷爷该知道无利不起早道理。遂爷爷愿，总该得点好处不是？”
莫老爷子：
莫老爷子声音不算强硬：“你之前在外面玩儿女人事，爷爷没跟你计较。此番纪家千金求娶你，总比外面乱七八糟女人好得多，你说是不是？”
莫璟羽：“爷爷这是不让拒绝？”
莫老爷子：“希望你不要忘对莫家责任。”
“璟羽以为，按照爷爷之前说法，女人和女人在起是败坏门楣。现在被逼着跟个素未谋面女人定亲，着实觉得羞辱。”莫璟羽冷声道，“您孙女众多，随便拉个送去就是。她们也该尽尽对莫家责任。”
莫老爷子脸上终是出现丝愠怒。“你这是在怨莫家亏待你？”
莫老爷子关心道：“最近工作可还顺心？”
莫璟羽莞尔，“事事顺心。”
莫老爷子又道：“如今你父亲事尘埃落定，过去就让它过去。你是莫启贤唯孙女，这点永远不会变。”
莫璟羽没有拆穿，反而配合地叫声：“爷爷。”
莫老爷子满意地笑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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